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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羊诗那已经肿了的脚,对徐男轻轻说道:“今天羊诗打了康雪。”
徐男惊讶道:“为什么。”
我说:“我们去拦着康雪,说要对带走的女犯进行仔细的再次检查,康雪不给,我们差点起冲突,康雪推羊诗,羊诗反推康雪,康雪被推翻在地。”
徐男说:“康雪这人报复性很强的!”
我说:“我怀疑是她干的。”
徐男说:“是她找人干,她不会自己来干。”
我说:“怎么办,报警查?”
徐男说:“不会有用的。”
我说:“也是。想不到她对羊诗下黑手。”
徐男说:“你自己也小心,可能她也会针对你,可你对她防范性很高,她没机会对你下手。她那人,瑕疵之仇必报。就算今天不对羊诗下手,改天也会下手。”
我说:“但愿羊诗没事。”
到了监狱医院,羊诗送去抢救。
过了许久,医生出来,对着我们说道:“没事了。幸好送来得快,不然,可就无力回天了。”
魏璐跪在了地上:“感谢上帝。”
我问医生:“那她现在怎么样呢。”
医生说:“病人中的是血液毒,推断应该是五步蛇、竹叶青、蝰蛇之类的蛇咬的,虽抢救及时,但有部分蛇毒侵犯到了脚踝部周围的副神经,可能会造成肌腱性瘢痕。我们还要观察,以免影响健康。”
我说道:“转院。”
魏璐和徐男看着我。
我说:“这里是那女人的势力范围之内,虽然说,她可能不会再追加攻击,但还是转院比较安全。哪怕是自己出钱。”
徐男点了点头。
因为进来不用办手续,把羊诗带走,也无需办理什么手续,我们去了人民医院,留着魏璐好好看着羊诗,让她找多几个人轮着陪羊诗,脚踝部果然都肿起来了,看上去,和一个大萝卜差不多。
太可怕了。
要是放进去咬我的话,没人发现我在浴室晕倒,我靠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来,以后都不要随便跑宿舍睡的好。
再说了,我们能从宿舍楼后面爬上去她们的宿舍,她们也可以通过这个方式上我们的宿舍。
就算装了摄像头,没用,到时候就算抓了凶手,没用,康雪找的都是顶死的人,而且,我那时候都被咬死了。
以后,还是少住点宿舍的好,就是住宿舍,也要万分小心才行。
第二天上班。
昨晚睡的不好,今天又在办公室半打瞌睡,心里就想着早点出去,问贺兰婷 ,她x哥把柳智慧带走了没有。
门砰砰砰的被敲了。
我吼道:“干什么要拆迁了吗!”
闯进来的是沈月,我说道:“地震了吗!”
沈月说:“徐男找你,快,队长,柳智慧出事了!”
我呼的站起来,说:“柳智慧出什么事了?”
沈月说:“不知道,徐男跟我这么说,让你赶快到监区门口找她。”
我一下子跑出去了监区门口,见到了徐男。
还有我们监区的几个队长领导都在,我问徐男道:“怎么了怎么了!”
徐男说:“不知道,监狱长打电话来,叫我们过去会议室一趟,我问什么事,她说柳智慧出事了。就挂了电话。”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千万,千万不是死了啊!
我们赶紧的去了行政办公楼的会议室。
a监区的人在,康雪她们都在,站在台上的,是监狱长总监区长狱政科科长等领导。
进去后,大家都很严肃,脸色不好看。
而且都是站着的,事态很严重。
进去后,我直接问监狱长:“监狱长,发生什么事了!”
监狱长看看我,然后看看徐男,再看了看康雪,说:“你们监区昨天刚调到a监区的女囚柳智慧,跑了。”
我们大吃一惊:“跑了!”
监狱长说:“逃狱了。”
我说道:“不可能!”
我的声音盖过了全场的所有人。
监狱长直接对我破口大骂:“你喊什么喊!你喊什么喊!她逃狱了!”
我瞪着康雪,说:“有人害死了她,然后说她逃狱了!”
监狱长说:“我看了监控,她逃狱了,在监狱医院逃走了。”
我说:“不可能!”
监狱长说:“你给我闭嘴!再说一句话,你滚出外面去。”
好,我先忍着不开口。
监狱长打开了投影仪,监控上,是监狱医院的监控。
据她们说,柳智慧今早因为在监室下床,从床上掉下来,手臂断了。左手小手的两根骨头都断了,被紧急送去了医院,到了医院门口,救护车慢慢开的时候,监控上,看到柳智慧从救护车下来,直接就走了,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监控看不到了。
不过,因为这事儿比较敏感,而且柳智慧也不是那种重刑犯,所以就还没公布出去,也还没报警。
看到柳智慧从救护车上下来,消失在了马路上,监控录像的里面,没有了她的身影,我松了一口气,消失就好,不被打死就好。
柳智慧走了,估计一时半会儿是抓不到她了,就她那智商,也许抓不到都有可能。
除非,组织大批的警力,进行围剿。
但我相信,柳智慧能跑的掉。
监狱长问我:“听说这名女囚,学过心理学,会催眠?”
我说:“我不太清楚啊,她一直是我心理病人倒是真的。”
监狱长说:“你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