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顺利,每天都有不少苏军残余和游击队被消灭——在缺少食物和寒冷的冬季,食物和衣物成了苏联人的最大杀手。
天空中开始飘起细细的小雪,让本来被硝烟遮蔽的天空透出一抹清爽。
“砰!”
欧伟快速地缩回头,架在破烂不堪的窗沿下的钢盔被苏军狙击手的子弹击飞了。他看了看还在晃动的钢盔上的弹孔,知道对方狙击手还是一个新手,分不清死物还是活物。就在这时候,他又听到一声枪响,是自己人的狙击步枪射击的声音,估计刚才那位暴露目标的苏军狙击手凶多吉少了。
对共青城的攻坚战已经进行了将近一个星期,大汉帝国的军队已经成功地占领了共青城的约五分之一街区,牢牢地控制着这座城市的东南面和西南面的部分街区,正在相向对进,以期把南面街区的苏军的一个步兵军完整地切割下来消灭掉。
过去的7天中,战斗一刻都没有停止过。不分白天黑夜,到处都是激烈的枪炮声。开始是苏军的坦克出其不意地出击,把攻进西北城区的大汉人赶出了城区,在准备切断大汉人在西南城区的部队的时候,遭到大汉帝国增援的坦克军猛烈的反击,经过艰苦地血战,大汉人守住了西南城区部队和外部联系的通道。而同时黄志明第1机械化军则是切断了共青城北面和东面的交通线。
次日清晨,得到了加强的大汉帝国第9军对共青城的西南城区发起猛烈的攻击,在空军、坦克和火炮的配合下,突破了苏军彼得琴科的第59集团军的正面防御,重新进入西南城区,与苏军进行鏖战。
战斗非常惨烈,一直到了第7天上午,刘韶华的军队才在西北城区和西南城区方向上取得了真正意义上的突破——苏第59集团军的一个主力步兵军被围在了南部城区,而这个步兵军与城内苏军的联系也不过是一条300米宽的废墟通道。双方都似乎筋疲力尽了,在各自阵地上作起了防御,出现了难得的平静。而双方的狙击枪手则是互相展开了杀戮行动。
欧伟看见了正在通过自己的战壕转移狙击阵地的两名我军的狙击手,不由问道:“同志,今天干了多少活?”
“不多,刚好3个。对面的都是新手,没什么经验。”一名年约三十岁的狙击手回答道。
欧伟掏出行军壶,里面装有一些从本地居民家中弄来的伏特加,递到那位狙击手面前,说:“天冷,来一口暖暖身子。”
狙击手也不客气,结果喝了一口,眉头皱了一下:“苏联酒?伏特加?”
欧伟点点头:“应该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极品了。”
狙击手又喝了一口,就要把壶子还会,欧伟却示意他给身边的同伴也来一口。
“还是烧刀子过瘾。我叫王政,这位是青田彦一。”狙击手把壶子递给身边的同伴,自我介绍说道。
“我叫欧伟。”欧伟指指身边的钟飞说:“他叫钟飞。”钟飞也过来打了一个招呼。
“原来你就是那位抓了一名苏联将军的少尉啊,呵呵,幸会。”王政笑了起来,伸手和他握了一下。王政和青田彦一都穿着厚厚的伪装服,全身上下都裹得紧紧地,所以欧伟并不能看出他们的军衔。
“不是我的功劳,是我们排里面的战士的,我只不过是送人回去而已。”欧伟有点不好意思了。人的确不是他抓的,只不过抓住那名苏联将军的战士已经战死了。
“是这样啊。”王政眼里闪过一道赞赏的眼光。
“谢谢。这酒比老家的清酒厉害多了。”王政的同伴方彦一把壶子还给欧伟,猛烈的酒力让他看起来有点稚嫩的脸通红起来,再加上黑黑的硝烟,显得黑红黑红的。他和王政都是从驻九州省的部队选拔出来参战人员。
“你的口音有点怪怪的,刚学会汉语不久吧?你是日本人?”欧伟看着青田彦一问。
“不是,我现在是大汉人,九州省。我的汉语还是说得不地道,我会努力学习的。”青田彦一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关系,不要急。这些都要慢慢来的。”钟飞拍了拍他的肩头,眼里闪过一道杀机。
王政笑了一下,看看天色,说:“两位,我们要先走了。还有任务。”欧伟、钟飞点点头,算是道别。
看着王政他们消失在战壕的另一端,钟道:“少尉,那个青田彦一是个日本杂碎。我过去给他来一枪黑的。”
“嗯,不过他现在既然已经加入了我们这边,也算是我们的同胞了,就不要管那么多了。再说了,这事情也轮不到我们来管。我警告你,可不要乱来啊。”欧伟叹了口气,对钟飞仇视日本人他是理解的:他的全家都是被日本人给杀害的。
“我看见日本杂碎我就恨啊,怎么当年攻打日本的时候就轮不到我呢?真他妈的。”钟飞恨恨地骂道。
“我看你有问题了!现在围着这里的部队里面,也有不少苏联人,都是加入我们这一边的,和我们一起作战一起流血。按照你的想法,是不是也要把这些人全部杀了?还打黑枪?我再说一遍啊:不准再提这件事情!否则不要怪我不讲兄弟情谊,军法无情!走了。”欧伟说道。
钟飞重重地哼了一声,走到一边去了。这时候,细小的雪粒开始变大起来,变成鹅毛式的雪花了,飘飘扬扬地撒了下来。
帝都北京的天气依然寒冷,方云在总统府的办公室里面烦躁地走来走去。引起他烦躁的原因就是他手里紧紧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