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焱欣喜,刚想答应,却听他马车里的老人咳喘了起来。
他赶忙过去,关切:“义父。”
激烈的咳嗽过后,一个老态的男声从马车里传来,道:“还是不劳烦两位公子了吧。”
话刚说完,他忽然被左霁掀了车前帘子,吓一大跳。
左霁好奇啊。
这马车都倾斜了,
老人家还待在上面不下来,不怕待会儿连人带车倒栽吗?
白马焱也没想到他会这么不礼貌,赶紧地,过来把他手里的帘子放下。
左霁被他挤了开去,也没不好意思,还是好奇,问:“你们去峄城是为了看病?”
“是,义父身体不适,久病不愈,我打听到峄城有位隐世名医,名叫张贤,所以特地带义父远行,想去向他求医问药。”
张贤?
左霁一想,对李熹:“是不是……”
“是。”李熹点头,末了,对白马焱:“真是巧,我认识他老人家,可以为你们引荐。”
“哦?”白马焱一听,甚是惊喜。
他问李熹:“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李熹。”
“原来是李公子。”
白马焱对李熹拱手:“我义父求医的事有劳兄台费心了,白马必定重谢。”
“小事一桩,重谢可以不提。”李熹道:“只是这张老前辈做事随心,你们与他之间我只做引荐,其余的还得看你们的医缘。”
“这是自然。”
白马焱刚应声,马车里头的老人家又是一顿咳嗽。
大家的注意力又被带了去。
只听,老人家说:“阿焱,咳……咳……我们还是不要……咳……麻烦这两位公子的好……咳……”
“可是义父……”
“不麻烦,不麻烦。”老人家这般推三推四、遮遮掩掩的,令左霁好奇得很。
他玩心起,狡黠一笑,双手环胸,假装不经意,绕过了白马焱,对马车里的老人家:“您老怎么这么客气呢?”
他上前一分,老人家便紧张一分。
果然,满脑子鬼心思的他又想掀帘子。
他一出手就被眼明的白马焱逮住。
他微一怔,脸一转,白马焱正不满瞪着他,两人也就对视了这么0.01秒,他的脸忽然朝白马焱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