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件东西关系到我的身世……”
作家的话:
哇哢哢
元宝同学又开始演戏鸟-。-
请叫他影帝!
话说,咱来安抚一下
这段不会虐的
只是虚惊一场!
☆、亏本买卖-44
沈展翼不等她说完,便叹了口气,抽出手来为她掸去了披风上化开的雪水,柔声道:“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搀和进来不合适,这事很危险,连我都得在那人面前仔细应对呢!”
闵秋柔一愣,对於沈展翼所说的有些茫然。
“他身上有件东西关系到我的身世……”
沈展翼眉头微皱,脸上现出落寞的神情来,闵秋柔看得心疼不已,连忙问:“什麽身世?”
“……我一直疏远你,其实……是怕耽误你大好年华……”沈展翼略一酝酿,眼眶便微微发红,低声轻叹的的样子更是凄苦:“其实,我并非沈家小公子,是罪臣之後,父亲当年见我尚在繈褓,便可怜我,收养了我……你这样好,嫁了我这等的身世岂不是折辱了你?我怎麽忍心?”
“……沈哥哥……”闵秋柔被他说得眼泪汪汪的,只恨不得自己替他承担了这天大的心事与痛苦:“那……那他怎麽会有关於你身世的东西?”
“……我也不清楚他从哪里得来,却拿著来要挟与我,若是不与他好,便……”沈展翼抬眼看著闵秋柔万分不舍道:“我若是没有了这沈家的家势,伯父怎麽肯让我与你来往?”
闵秋柔听得一颗心都要碎了,连忙安慰道:“沈哥哥,我怎麽会嫌弃你的身世?你等我回去就想办法把他杀了,一定神不知鬼不觉!”
沈展翼连忙道:“不可以!他每月初五、十五、二十五都要到给保管那东西的家奴传信息,那人若是在约定的时间里见不到他,就……唉……秋柔妹妹,终究是我配不上你……”
闵秋柔摇头泣道:“沈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沈展翼默不作声,低低叹了口气,拿手来回的帮她整理耳边的碎发,心不在焉道:“明日……便是初五了呢……”
闵秋柔心思百转千回,一边琢磨著帮他,一边又想起一事问道:“我偷偷看见他的样子,似乎是……有孕在身……那孩子是……”
“秋柔……你怪我吗,那是……我被他喂了mí_yào……我真不知他竟是羌和人……”
闵秋柔听到此处,心里再也没有怨气,安慰他:“男子汗大丈夫有个相好、姬妾有何不可,沈哥哥,你放心,为了你我一定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将来……”闵秋柔脸上一红接著道:“将来,我也会当那孩子是亲生的一般……”
话到此处,闵秋柔就算是与沈展翼定了终身。
沈展翼只默默看著她,心中终究升起一丝愧疚,但转念想到她刚才言语间竟是要因为自己的一点私情草菅人命,不由的又觉得眼前的闵秋柔造作恶心,忍不住将头转向了一边。
闵秋柔只当他心中难受,也不再多说,下定了决心道:“沈哥哥,我爹派人把这里盯住了,恐怕你也出不去,你就在这里等我的消息!”
说罢,便转身领著几个护卫随从出门而去。
沈展翼脸上神情立时冰冷下来,招过一个亲兵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便即与他互换了衣服,又从其余几人里挑出五个,悄无声息的尾随著闵秋柔出去。
他怎麽可能安心的坐在这里等消息?
刚刚这一出戏演得仓促,若不是闵秋柔这般没见过世事的黄毛丫头,根本就是错洞百出,只怕骗得了一时骗不了长久,若是她半路上改了主意,金万两岂不是更加危险。
不过现在有闵秋柔当前打头阵,终究是好过他自己生闯硬撞,他只要紧随其後,见机行事,胜算就大得多了。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先见到金万两。
寺门外暗处等著的闵家的人见闵秋柔出来,立刻牵了马匹过去。
沈展翼等他们陆续上马离开时,动手将最後的几人点倒,又迅速换上了闵府护卫的外服,混在队伍里一路往山下而去。
銮鹰卫行事诡秘,他们的私牢向来是只有人耳闻,却无人知道真正的位置,就算是被从那里带出来的人也说不清楚。
沈展翼跟在队伍组後越想越是後怕,这一次真是侥幸运气好,若是没有闵秋柔,他万万也想不到金万两竟是会在銮鹰卫的私牢里。
城门此刻依旧是关著,门里门外都静悄悄的,也不知那几个闹事的亲兵现在被如何了。
只见有人前去扣门,门内的人见了他手中的东西,便将城门打开一条缝,只够一人通行,队伍依次通过,而後听得背後沈重的关门声,震得沈展翼的心也跟著发抖。
如果闵秋柔是在骗他……
他无端的手心里一阵冷汗,认真仔细的将刚才的情景又想了一次,闵秋柔的神情没有破绽,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也没有那样隐藏心机的本事,加上她对自己一直上心,急欲在自己面前献好,所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像是印证他的想法一般,大夥在城门口停留了片刻,就见銮鹰卫副指挥使现身与闵秋柔悄声说了什麽,而後目光在这些人脸上一扫而过,领著一队人往西南方向去。
沈展翼与这副指挥使之前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也有两年时间,自己今天又是穿著闵府护卫的衣服,想来并不容易认出,但为了保险,他还是一路低著头,跟在队伍最後。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