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范无病在关注自己挂在墙上的条幅,王老大心中有些得意,自己终于有件儿可以让范无病感到稀罕的东西了,实在不容易。《+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说说看,这字儿可是见真功夫的。”范无病看得清楚,这四个大字是正宗的颜体,跟满大街题字赚稿费的家伙们不同,这条副写得,结体方正茂密,笔画横轻竖重,笔力雄强圆厚,气势庄严雄浑,果然是好字。
范无病的见识不少,好字也遇到过许多,但是这种写横幅的现代人中,能够把颜体写到这种程度的,确实屈指可数,最为难得的是,这字儿对自己的胃口啊!
重生之前,范无病可是替人家洗钱为生的,行的是钻营之事,拼的是勾心斗角,思维虽然缜密,却是缺乏那种正大光明堂堂正正的气势,虽然重生以来他一直在力图将自己的形象扭转一下,但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比较难改变的。
今天见到这几个字,从勾画之中感受到的气势,却猛然让他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如此好字,如何不值得他驻足推崇?
王老大轻言道,“这条幅,是先父的一位挚友所赠,意在消磨我们兄弟心中的恨意。”
原来,王老大等三兄弟在得到范无病临走前的注资之后,几年之内就将生意做到了望天全省,一共建了十几家饲料加工厂,基本上垄断了望天省全境的饲料加工业,再加上他们并非监控对象,因此得以经常去美国接受范无病的提点,在事业上更加春风得意一往无前。
而人一有了钱就有了地位,就有了势力,就会很容易回想起当初未迹前受人欺凌的往事,因此有意无意的,三兄弟就对当年的那些仇家们刻意打压,泄泄私愤。
结果有一次。事情就闹得大了些,惊动了一位省里的老领导,打问之下,才知道这三兄弟居然是故人之后,于是就谈到了一处,经过一番交谈。才知道王老先生早已作古,三兄弟艰辛过后,终于苦尽甘来,言下不胜唏嘘。
在这位老领导的排解之下,事情总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老领导唯恐三兄弟故态复萌,又或得意忘形做出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以至于最后闹得不可收拾。于是就写下了这几个字,以示警戒之意。
“这位真是有心啊!”范无病听了之后也不胜感慨,有这么一位挚友,王老先生泉下有知,想来也会非常欣慰。
“这位前辈就是省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林浩同志。”王老大补充道。
“啊?!”这下子轮到范无病大吃一惊来。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绕了一圈儿,王老大等人地这位长辈世交。居然是王小山的老丈人!原本他还想着要如何通过王小山的关系,同林浩结交,却没有想到王氏三兄弟跟林浩之间,居然也有这种极其难得的关系,这事儿真是巧极了!
“有什么不对吗?”王老大见范无病的反应很大,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
范无病惊愕来一下后,很快就恢复过来,笑着说道,“没什么不对,不过我倒是有件事儿告诉你们。这事儿呢,最好有个令尊生前好友做见证才好,这回算是碰到了,如何能够不欣喜?”
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事儿不能够直说的?王老大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范无病地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你们跟林浩同志一直有来往吗?”范无病问了一句。
“嗯,我们敬他是长辈,他也待我们如子侄,逢年过节,总要上门拜望,平时也多有交往。就是他女婿我们也经常见面,说来不是外人,正是你们那个什么ps俱乐部的一个分公司经理。”王老大回答道。
范无病听了王老大的解释,深叹世界之大世界之小,竟然在冥冥之中有这样一种奇妙的联系。如何能够不令人无言以对?
“你能把林浩同志约出来见个面吗?”范无病问道。这事儿才是最关键的。
“应该没有问题,只要他不是有工作在忙。”王老大回答得非常肯定。由此足以证明两家的关系并没有因为王老先生的故去而变淡。
当然了,范亨这个功利主义认为,其中一个原因,自然是王氏三兄弟现在出息了。若是三人还在乡下喂猪,又哪里能够接触到省委副书记这种高官?并得到照拂?
王老大立刻打电话联系了一下林浩,得到他地肯定答复之后,才对范无病笑着说道,“要是我给他引见别人,依着他的性子肯定是不同意的,但是你就不一样了。”
“这是为何?”范无病问道。
“当初我们是将你跟我们之间的关系,从头到尾给林叔叔讲过的,因此他对你的事情早有耳闻,听说我们是应你的要求约见他,老人家很感兴趣啊!晚上就可以见面地,范总你们不是正好住在风云宾馆吗?林叔叔说就在那里见面好了。”王老大对范无病说了林浩的建议,然后又补充了一句道,“他说在那里开一个会,会议结束之后就可以见面了。不过,我很好奇你要说什么事情呢?”
范无病没有回答王老大的问题,却反问道,“当初我临走之前,特意交代你保管的那只镜框,你是否还放在身边?”
当年范无病被迫远走美国,非常之匆忙,于是有些东西就留给了三兄弟保管,特别是一些比较敏感的东西,实在不适合留在家中,以免情况变化会给家人带来不测的情况。
“当然了,范总你特别交代的事情,我怎么会不放在心上?就在我的书房中收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