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尊严、脸面、羞耻心这些统统都可以丢弃,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无聊的东西,然而只有那张照片以及照片上的人不可以受到任何侮辱和玷污,那是比他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那是凌驾于任何人和物之上的存在,是超越一切的憧憬和向往,那是绝对不可以被别人夺走的东西,只有那个不可以,所以为了拿回照片,让蝉做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啊好恶心啊,男人的后面居然可以这么弄……”
“啧,没想到年纪不大前面却发育的这么好,我都有点嫉妒了。”
“喂你没搞错吧,难道你想试一把?”
“快别说了,我要吐了……呕……真恶心。”
“哈,你果然是被院长包养的小白脸呢,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果被院长看见了不知道他老人家会不会按耐不住?哈哈哈哈哈哈……”
嘈杂的声音不断地在耳边回荡着,趴着地上同时抚弄自己前面和后面的蝉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了,然而他仍然面无表情地做着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动作,直到自己的前端释放之后他才停下了抚弄,他气喘吁吁地看着为首的那个人,说:“还……还给我。”
“会还给你的,不过在那之前……”为首的人向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身旁的人立马一哄而上将蝉摁住并且将他翻了过来,蝉试图挣扎但是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这时为首的人拿着照片走上前去,他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蝉的胯间之物,轻佻地笑着说:“哟,这就萎下去了?你应该觉得不够过瘾吧,不如我来帮你?”
蝉望着那人慢慢蹲下去的身影,以及将照片卷成筒状向自己的胯间之物伸去,他终是受不了了,他怒吼着、撕喊着,他哭着求饶、咒骂,他不住地哭喊着“不要!不要!”,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劳。
这之后发生了什么蝉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能模糊地记得自己好像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首先看见的就是自己的照片——已经变得破皱不堪,它安静地卷着躺在地上,背对着自己,像是在责怪,也像是埋怨。
蝉立马起身将照片抓在手里放在胸前,已经哭不出任何眼泪了,他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他闭着眼睛跪在地上,无助地喃喃了一句:“佑雨先生,对不起……”
某日,院长室。
“叩叩。”
“请进。”院长抬眼一看是蝉进来了立马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笑嘻嘻地上前去迎接蝉,他说:“你来啦,今天想吃什么?等会我下班了开车带你去吃。”
“我让你办的事你办成了没有。”蝉在门口没有进去的意思。
“别急啊,我还没找到那个人住的地方,先不谈这个我们先……”
“我们约好的时间是今年年底!还剩一个星期。”蝉打断了院长的话,他的眼神相当坚定,丝毫不畏惧眼前的这个大人,院长望着眼前怨气重重的蝉,打着笑脸好言相劝道:“蝉啊,你要搞清楚自己的立场知道吗?是你在求我办事,就算最后我反悔了而你想要去告我,我也有办法让你告不成知道吗?反正在这个天堂城里,每年不知道要死多少寄生虫,像你这种没人要的半虫人,更不会有人在乎你们的死活了。”
院长的话一出原本还有几分气势的蝉瞬间变得毫无气焰,他低着头紧紧地攥着拳头一言不发,这时院长走上前搂住蝉的脖子贴着蝉的后颈说道:“你放心,那个叫佑雨的男人我一定替你找到,并且把你交代的事情都告诉他,我啊不是个忘恩负义没良心的小人。”
“看在你为我服务了那么多次的份上,我一定会帮助你的,但是现在先告诉我晚上你想吃什么好吗?我的蝉宝贝。”
佑雨所在的类人类制作公司每年的春节都会放将近两个月的假,所以一月初的时候佑雨已经歇息在家了,佑雨躺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里的号码,他一面看着备注的名字一面嘀咕着:“今天喊谁来呢,嗯……啊这个不行,老喜欢玩,我都快36了可受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