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斯莱特看著她那怯生生的神情,涌出了一些恶意的快赶,说:“你何必这麽拘谨,反正埃尔弗也是不会在乎你的第一次的。对他来说,只要有个女人摆在他身边,到时候给他一个继承人就行了。既然他都不在乎了,你又何必傻乎乎地守著自己的身体呢?”
安洁丽娜害怕起来,低声哀求:“我求你放了我吧。我们做这种事情一点意义也没有。也许有些女人会觉得背著丈夫找个情人没什麽大不了,可是我受不了。”
菲斯莱特并不理睬,一手压住她的肩膀,一手解开了她的胸衣。安洁丽娜的长相算不上天姿国色,可此时露出的一身肌肤却是细嫩柔软,腰肢和腹部的线条都极纤细优雅。菲斯莱特审视一番,暗暗想著,要是真让这姑娘嫁给埃尔弗,还真是便宜了埃尔弗了。他为了装病已经禁郁了一个多月,在他的人生里面算是一个少有的纪录了,这时候一看到光捰柔润的肌肤,一股郁念涌上来,几乎要失去理智了。
到了这个地步,安洁丽娜要再反抗也只是让自己难堪而已,只能小声啜泣著任他为所欲为,内心里懊悔自己怎麽会那麽傻,可是懊悔也已经完全没有用了。
☆、小王子的幸福321
安洁丽娜不知道那件可怕的事情到底持续了多久,除了痛苦和羞耻,她完全没有感受到别的,而且精神上的折磨远远超出了身体上的折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逃出那个房间的。菲斯莱特在她的身上折腾了个彻底,最後非常突兀地睡著了。她浑浑噩噩地整理好衣服,迷迷糊糊地走了出去。
走廊上很暗,使她恐惧得再次哆嗦起来,不顾一切地直想去到光亮的地方。不知不觉地走出了门廊,走到庭院里,四面八方都是耀眼的阳光,打到身上像火烤一样的烫,眼睛被光芒灌满,刺痛并且晕眩,但这些,却使她稍微好受了一些。身下持续地挫痛著,可怕的皮肤的触感似乎还留在身上,但阳光让她有了一种那些阴暗的事情都很渺小的错觉。
周围一片寂静,她说不清这是因为真的没有其他人,还是她自己已经精神失常了,只是不停步地向前走著,就好像一停下来就会被那个阴暗的房间里的鬼怪追上。
当一只宽大的手掌猛地从背後按上她的肩头的时候,她吓得浑身一抖,僵住无法动弹。身後的人赶了上来,并不是菲斯莱特,也不是鬼怪,而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机械地行了个曲膝礼,说:“伯爵阁下是在找我吗?”
伯爵普罗克特几乎没有跟她单独说过话,这时候却很直接地说:“是呀,安小姐,听仆人说你来了,但又不知道你待在哪里,我就出来找了你好一会儿了,刚才远远的一直在叫你,可是你都没听到。”
伯爵的声音在安洁丽娜的耳边忽大忽小,她努力做出平静的神色,说:“阁下有什麽事都请尽管吩咐。”
伯爵却已经看出安洁丽娜神情不大正常,叹了一口气,说:“安小姐,原来你已经听仆人说起过了吗?”
安洁丽娜一楞,说:“什麽事情?”
伯爵审视了她几秒锺,说:“我们还是回去慢慢说吧。”
那栋长方形的大建筑现在远远看来很像个魔窟,安洁丽娜害怕再回去,却只能点头。
伯爵带著她走过前庭,穿过凉阴阴的门廊,走上年代久远的楼梯,安洁丽娜一路上毛骨悚然,奇怪自己从前竟然会认为这是一栋奢华漂亮的建筑。伯爵一种带把她带到书房,和她在单人小沙发上面对面地坐下来。
伯爵不紧不慢地开了腔:“那麽,我想,陛下走的时候没有告诉你实际的状况吧。”
安洁丽娜摇了摇头。
伯爵说:“陛下并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不喜欢多做解释而已。那麽我就来多事地讲讲清楚。北方的势力向来都不强大,不论是利默里还是长岬四郡,单独来看都完全无法与王国抗衡,但是王国南面还有更加强大的麦西亚,所以北方局不稳的话,整个王国都会动荡不安。对於公爵来说,就更是如此了。”
安洁丽娜点头示意能听懂,伯爵就继续说了下去:“对於陛下来说,过往任何时候最大的敌人就是公爵,可是对公爵来说,目前最大的祸患就是北方的叛乱。”
☆、小王子的幸福322
安洁丽娜不明白为什麽伯爵要强调公爵的祸患,只是安静地听著。
伯爵说:“事情最初的起因,我们也不必再深究,只说目前的状况。公爵为了免除自己的後顾之忧,迫不及待地北上平叛,而陛下就采取了最方便的策略,紧跟在公爵之後出发,为了找到时机一举擒下公爵。”
安洁丽娜吃惊地说:“可是陛下告诉我,他北上是为了谈和,避免战争。”
伯爵说:“陛下为了扫清自己的障碍,无可避免会面对战争。我想他大概是不希望你担心吧。”
安洁丽娜想起埃尔弗临走时深情款款地向自己求婚时的情景,又想到自己一转身就背叛了他,不但没有管住自己的心,连身体都没有守住,心里极度惭愧,眼睛一眨,泪水就不住地落下来。
伯爵拿出一条手帕,替她擦了擦眼泪,又递到了她的手上,说:“果然女人家就是会这麽紧张。我倒是觉得,陛下的情况不算糟。就像我们之前所预想的,陛下在出了威尔明顿向北的山谷里伏击了公爵,而且非常成功,很快就把公爵给活捉了。接下来,陛下就会接管原本由公爵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