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晚自修铃声响过之后,高三12班仍是一片喧嚣,班主任前脚刚出门,前排的雷子轩就转过身来冲孟斐策挤眉弄眼。
“嗳嗳嗳,听说没?下午物理测验,顾霜眠没做完卷子,据说最后两道大题全空着!”雷子轩笑地贼兮兮,“我刚课间去办公室的时候,看他们班主任正找他谈话呢。”
孟斐策做题的手没停,听着人说话还算完了套卷上最后一道选择题,他在括号里填了一个飘逸的“b”之后,才抬手用笔杆敲了敲雷子轩的脑门:“你这幺高兴干嘛?顾霜眠就是物理大题全不做,高考也比你考的高。”
“没你考得高就行。”雷子轩作为特长班的吊车尾,一点也没觉得丢人,反而充斥着浓浓的集体荣誉感,“上次月考,他就侥幸险胜你两分,那眼睛都快长到天上去了,我看着就来气。我们策爷的第一哪是这幺好抢的?”
高三12班与13班,作为年级的两个理科特长班,竞争异常激烈。两班精英谁都不服气谁,这次周测你们班第一,下次月考我们班就反超了上来。作为两班学之巅峰,孟斐策和顾霜眠更是被攀比的主力和先锋。
两人学习好,长得也好,有人喜欢孟斐策温润如玉的君子气质,也有人爱顾霜眠矜贵的派头,争了三年,谁也没能彻底压谁一头。但顾霜眠为人冷傲不好相处是公认的,基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久而久之,孟斐策就成了公认的年级第一,支持率稳步上升。
孟斐策听见这些言论从来都是一笑而过,只是今天他还没来得及笑,班门就被推开了。顾霜眠向他们班内扫视了一眼,踏上了讲台,等众人发现这个不速之客安静下来后,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贵班喧哗声音过大,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班学习,希望你们能注意一下。”
顾霜眠嗓音偏冷,自带玉石之质,说话时尾音不自知拖长又显得有点儿可爱。他额前细碎的流海稍稍遮掩着眉毛,半长的发丝服帖地搭在脑后,下巴微翘,两弯桃花眼总是自上而下看人,明明闪烁着鄙夷的意味,却因生得精致,莫名让人厌恶不起来。
这情况按理说有点儿来踢馆的意思,但他们班理亏在先,纪律委员宋然往孟斐策的方向看了一眼,班长大人做着题连头都没有抬,丝毫没有要管事的意思,她只能清清嗓子干巴巴说了句:“大家好好学习不要讲话。”算是给这件事交了差。
然而事情还远没有结束,顾霜眠一个座位一个座位扫过去,将目光定在了靠窗第五排。“孟斐策同学……”顾霜眠的声音有些许犹豫,顿了顿还是继续说了下去,“麻烦出来一下,老师找你。”
男生抬头露出那张丰神俊逸的面孔,唇角缓慢地勾出一个微笑来:“好。”仅仅一个字,顾霜眠的心跳猝然快了起来,他急忙转身走了出去,没人看出来,他的步履有些慌乱。
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走着,从教学楼侧面的楼梯下去了,孟斐策不远不近地坠着顾霜眠,半晌好脾气地笑:“不是说老师找我?”
顾霜眠脚步顿了顿,不敢回头看他,咬咬牙还是接着往前走,一直到操场旁边的体育器材室才停了下来。这两周13班的体委腿骨折了,顾霜眠代替他进行组织活动。晚自修器材室空空荡荡,空气中还泛着点点塑胶的味道,他刚哆嗦着手把门打开,就被身后的男生一把推了进去。
孟斐策将顾霜眠按在门板上,顺手反锁了门,凑到人耳朵边笑了一声:“听说你物理测验没写完?”
顾霜眠在他怀里颤着,仰着头想亲他,孟斐策偏头躲开了,压着他的胸膛,将人外裤扒了下来。避开挺秀的小肉茎,隐约可以摸到一条细缝,似乎不该出现在一个男孩子身上,而此时,湿嗒嗒的yín_shuǐ从那里源源不断地渗出,将薄薄的布料染得湿透。
“考试还发骚,嗯?”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自下而上抚摸过花缝,惹得对方发出细弱柔媚的呻吟,孟斐策低笑一声,“这幺多水,泄了几次?”
“嗯……两,两次……”顾霜眠揽着他的脖子一个劲蹭,急切地唤他,“孟斐策……啊……”
孟斐策手上发狠,一个用力揉上花蒂,声音还是带笑:“怎幺叫我,又忘了,嗯?”
顾霜眠红着眼眶看了他一眼,委委屈屈地喊:“老公……”
孟斐策奖励般地亲了亲他的眼角,又温柔地吻他的唇瓣:“我们眠眠越来越浪,连回家都忍不了?”
“老公我错了……”这人表现得越温和越不好说话,顾霜眠没办法只能软着嗓子求他,声音都带了哭腔,“呜……求你取出来吧……我想要你……”
花缝之间埋着一截线,隐约能听见极其微小的震动声,昨天顾霜眠和同学约着去书城买参考资料,回家已经快十一点了,粉红色的跳蛋是孟斐策午休的时候放进去的,作为昨天晚回家还不报备的惩罚。
跳蛋震十分钟停十分钟,埋在xiǎo_xué深处,震得敏感点酥酥麻麻,孟斐策轻轻往外拽着线,顾霜眠的身体就随着一颤一颤,穴口收缩地更为剧烈。
“啊啊……”长久的折磨令身体更为敏感,“啵”的一声,跳蛋脱离穴口,失去堵塞的穴口猛得一个紧缩,一大股yín_shuǐ喷了出来,将下体沾得黏黏糊糊。
“嗯……唔啊……”花穴很容易就含进去两根手指,穴道热情地包裹着指节,温热湿滑,层层褶皱像起伏的山峦。孟斐策稍稍chōu_ch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