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士在房间内休息了一会儿,隐约能听到大小姐餍足过后羞涩而慵懒的声音,猫儿一样细细软软的,偶尔还有老师轻轻的笑声,相比她们的温馨和谐,柜子里的氛围就有些微妙了。
王子被折腾得一片狼藉,腰酸腿软地扒在柜门上,身后仍然是小将军灼热的体温。衣柜内塞进两个大男人后空间实在不大,空气更是稀薄得可以,刚刚那一番动作下来非但没能泻火,简直是让两个人越发燥热起来。
他们都能听见彼此沉重的喘息声和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头晕。
好闷。
热。
太热了……
王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情欲的气息,此刻被体温蒸腾上来就萦绕在将军的鼻尖。那是一种潮湿又sè_qíng的味道,小将军甚至都能从中闻出自己的jīng_yè气味,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里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无意识中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他此刻正微微低着头,王子通红的耳廓就在他嘴唇旁边,眼前是王子浸着薄汗的漂亮脖颈,颈骨微微突出,上面还有他方才咬下的牙印,仿佛被无情标记的雌兽向他暴露出自己的咽喉俯首称臣——
外头两位小姐不知说道什幺一起细细碎碎地笑了起来。恍惚的笑声,耳边急促的喘息声,二人心脏共振的鼓噪声,下王子突然难耐地动了一下,原来是穴里涌出了一波方才高潮时还未流尽的水,先前胯下布料上欲坠未坠的被这样一逼便滴落到地上,微弱地“啪”了一声。
这仿佛是某个信号,小将军大手一抄就圈住了王子的腰,心急火燎半扯半拽地扒下他的裤子,王子闭上眼咬着牙低吟出声主动抬高了后臀去蹭上那粗长的阳物,他想要被插入、被填满、被狠狠地占有,而身后的男人果然不负他所望,双手掰开他臀肉就顶了上去。
他这段日子以来被yù_wàng折磨了太久,但他是圣子,他不能把神圣的仪式同yù_wàng扯上关联,那是渎神,那是会遭到惩罚的大罪。他的子宫原本只属于神明,如今被人类的jīng_yè剥夺了贞洁,简直立马就堕落为了淫欲的性器,他每晚都被春梦逼到湿掉一床单,每天早上被一群年轻力壮的侍卫们包围舔舐时都想让他们不要再舔直接操进来才能给他止痒。
他不能。他背叛了神明,背叛了信仰,背叛了爱情,每次yù_wàng充脑他都要受到良心的拷问。但在这里,一个昏暗狭小不见天日的女士衣柜,和这个人,与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童年玩伴,似乎可以什幺都不用考虑,只听从于身体,只臣服于yù_wàng。他们两看相厌,那正好,他也不用维持那一点摇摇欲坠的体面——
“嗯——”
王子极压抑地哼吟出声,那粗长ròu_bàng这下是实打实地慢慢捅进了他的后穴。习惯于被插入的肉壁快乐地裹了上去,小将军都快疯了,他觉得自己今天大概是昏了头,竟然在妹妹的衣柜里操了王子殿下,他们从穿开裆裤起认识到今天,而他现在竟然插在他的屁股里!
那简直是一个被开发得彻彻底底的穴,里面的淫肉放荡又热情,他随便一捅就是滑腻腻的yín_shuǐ在咕啾咕啾。王子死死扒着门被一下一下的深插顶得站立不稳,明明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直了却还在努力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操干,那硕大guī_tóu每每都能顶到他的穴心将里面操得一阵痉挛。他简直是讨厌死这个人了,从小与他作对,还长了这幺大的一根东西,他只好死死咬着牙关,却总是漏出一两声不成调的可怜呜咽,听得小将军满腔邪火,只想把这发骚的殿下直接操死在衣柜里。
外面女士们隐约的谈笑声还在不断传来,王子被压在柜门上操得yīn_jīng奶头一块儿高高翘起,随chōu_chā一下一下摩擦粗糙的门板,他怕得想哭,满脸都是乱七八糟的泪水,一边挨操一边努力听着外边的动静生怕错过每一个她们怀疑的细节,但激烈的chōu_chā让他从尾椎一路酸麻到大脑根本无暇分心,强迫自己转椅注意力的后果就是他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想他的侍卫们,想那一根根形形色色的大jī_bā操进他穴里的yín_luàn模样……
“你不专心。”小将军扣着他的腰一记深插。王子压抑地尖叫了出来,原来是小将军粗糙的手绕道前方揉上了他的yīn_dì。那儿何其敏感,随便一揉就涌出一波yín_shuǐ,小将军配合着在深处chōu_chā数下,眼见着王子就要高潮,他却突然猛得把ròu_bàng抽了出去。
王子还未来得及求欢,小将军就抬高了他一边腿,两手将幼嫩花穴扒得大开直接对着穴眼凌空shè_jīng,被强行拉开的肉壁突然就射入了jīng_yè,这实在是太过淫秽了,当小王子被箍在男人怀里根本无法反抗,突然双手捂住脸,一条腿还高高抬起着,花穴里就激射出一股水柱,竟然是直接被刺激到了cháo_chuī,全都喷在了木板上。
小王子浑身都在抖,这次高潮突如其来但十分空虚,他颤抖着小声说:“进……进来……”
将军粗喘着顶在他穴口,头部已经撑开了一点肉腔几乎就要破门而入,但他只是粗喘,不说话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王子当然知道他在顾虑什幺,他无比难堪,在黑暗中抖声道:“没关系的,已经有人……进来过了。”
……就让他再试一次,神谕不起作用,到底是因为何种原因吧。
他说得非常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