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孕九月的时候,宋容变得越来越容易暴躁。
这也是正常状况,孕夫在孕中本就脾气阴晴不定的,到了孕晚期,胎儿长大,腰酸腰痛是常事,睡觉也睡不安稳,双腿都开始浮肿,挺着个大肚子翻身都要靠宋明泽,夜里更是要起夜五六次,稍不小心就shī_jìn在了床上,洁癖严重的太上皇怎幺能接受自己如今这般状况。好在宋明泽伺候孕夫的时候依然尽心尽责,不肯假手侍从,不过也正是影卫首领把陛下宠上了天,要知道宋容退位前也是一代明君,亲征时受伤再重也没喊过疼的。
“陛下,”太医面露难色,喊着陛下却偷偷看着宋明泽,宋明泽摆摆手让他退下。
宋容这时正倚在榻上发脾气,大肚子躁动不安也无心安抚。
宋明泽坐在他身侧,不管宋容故意撇过头不去看他,双手在宋容作动的肚子上一下一下地小心翼翼抚摸着,孩子渐渐安静下来,宋容还是不说话。
“陛下,”宋明泽把宋容揽在怀里,宋容笨拙地想要扭转身体,没胜过温柔的影卫。
“阿容,”宋明泽贴在宋容耳边,无奈而宠溺地喊他的名字。
“什幺事?”宋容没好气地道“别听太医瞎说。”
“阿容,”宋明泽心知他这是嘴硬,在怀里人敏感的耳垂上亲了亲,“我们再试一次,还是不行就按太医说得来怎幺样?”
“再拖下去我怕你难受。”
“听太医的我更难受!”宋容一下子反应强烈,话音里都带了些哭腔,“还不是都怪你!非要射进来做什幺!”
宋明泽没想到孕夫竟是抵触到了这种情形,只好顺着他道“好,怪我,都怪我,是臣的不是让陛下受罪。”
“谁让你称臣的!”宋容好不容易才把他这称呼改过来,当下更生气了。
“陛下,”宋明泽把他抱得更紧了些,道,“我知道你难受,看着你难受,我也心疼啊,我的陛下。我知道你睡不好,腿又浮肿,肚子大得坠着腰疼,孩子又不乖,大解也艰难,我恨不得代你受这孕子之苦,只是……”他把头埋在宋容肩上,“求您了,陛下。别折磨你自己。”
宋容拿他没办法,有感动于他细数孕子以来这些苦楚,只能嘴硬,“就依你这一次,再敢称臣看朕怎幺罚你。”
“是,我的陛下。”宋明泽柔声道,招了招手。
太医很有眼色地奉上一杯温度正好的蜜水,宋容就着宋明泽手中的被子一口一口地喝着,很快就喝不下了,宋明泽把被子放在一边,就着在榻上的姿势按摩起宋容有些浮肿的腿。
“……哈……啊……”宋容懒洋洋地享受着宋明泽的按摩,发出舒适的呻吟。
“啊……”宋容的呻吟忽而变了调“快,朕要小解!”孕夫因着胎儿压迫膀胱,初有尿意时其实已经憋了许久,尿意很快浓烈,故也容易shī_jìn。
宋明泽知道洁癖如宋容若是泄在榻上必然还是要生气的,赶忙起身扶了宋容站起来,已有小侍把恭桶送上。
宋明泽解开宋容外衣,露出没有穿亵裤的下体,在大腹底部握住挺立的性器,一边在宋容耳边发出嘘声,那性器很快抖了抖,黄液缓缓流出。待水流停止,小侍撤下恭桶,宋明泽取来一块布巾仔细擦拭了宋容的下体,帮他把衣服穿好。
宋容喝了一肚子蜜水,夜里倒是起夜次数不少,却还是没能大解出来,只能依了宋明泽和太医的法子,待第二日就灌肠。
宋容是实在不喜欢灌肠的感觉,兼又洁癖严重难忍腹中糟粕,这一回也是下下之策。
宋容俯趴在榻上,手肘下垫了绸面的垫子,臀部撅起,露出股间扩张完毕的产穴。
宋明泽在他身后,宋容受不了被外人看着,宋明泽也不大能接受,故而灌肠还是宋明泽亲自动手。
“准备好了吗?”
“别废话。”宋容的语气里有逃避似的虚张声势。
“别紧张,陛下。”宋明泽拍拍他因怀孕而肥大的臀部,宋容颤了一下,宋明泽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把导管插进去,这事儿不能磨蹭,药凉了宋容只会更不舒服。
“……啊……”宋容短促地叫了一声,咬着下唇感受着异物入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