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琳的挣扎对于/红衣女子来说无关痛痒,更让她有种侵犯的快/感。
双手用力将人锁在自己和墙壁之间,紊乱的呼吸若即若离得打在韩琳的脸上,后者无理的挥动双手做最后的抵抗。
只可惜两人实力差距,韩琳仅存的白衬衫被解开了所有扣子,无力的挂在肩膀,露出里头的肌肤和黑色的文a。
女人的唇如蜻蜓点水般划过她的身子,带着点点的颤栗,酒意在体内完全挥散开,绷紧的神经被撕扯着,推搡的手失去了最后的力气,任由被按在墙壁上宣泄。
嘴里忍不住泄露的嘤咛,直到裤口一松,红衣女人最后饶有兴趣的打量一眼,手指顺着腹部蜷缩起的曲线一路向下。
就在这个时候,她敏锐得听见巷口的异响,不知从哪里/gt;出把小刀,将韩琳散乱的衣服拢了拢,警惕得看着小巷。
她心里清楚,提前离开去开车的保/镖早就应该被制/服,这条路平时也鲜有人经过,会是谁?
细微的响动后,巷子又恢复了原来的寂静,要不是女人相信自己的判断,早就以为是幻觉了,沉寂了数十秒,她又像似想起了什么,有些不舍得望了眼蹙眉显得不踏实的韩琳,面对着巷口一步步后退,退入酒吧的小门。
七八月的夜晚伴随着徐徐的海风,被激发出酒意的韩琳由于肌肤露在空中,有些难耐的缩缩身子。
酒吧铁门合上后的几分钟,巷子的尽头露出个影子,影子随着昏暗的灯光越变越大,脚步声停在了韩琳面前。
还带着体温的衣服披在了韩琳的身上,略有些熟悉的气氛充斥了她的鼻腔,被粗/鲁解开的扣子也被人轻柔的扣上。
好熟悉的气息,半入眠的韩琳心想道,这人是谁?
不甘心得不到答案,韩琳努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像极燕归的人蹲在她的面前,似乎头发又剪短了,温顺得贴着头皮,微微的低头专心的为自己扣扣子。
韩琳低低的叹了口气,没想到梦里还会梦见这个人。
过于安静的巷子让任何声音都不易被忽视,燕归沉了沉眸子,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愿意看见自己吗?
手脚沉得厉害,韩琳也不愿意从这个梦境中苏醒,静静的享受两人的时光。
为什么会这样?韩琳暗自反问自己。
明白了燕归的身份,不难猜出是谁一直在绊韩杰波的脚石,其实除开她和七月的仇,她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那自己为什么不肯原谅她?一来应该是愤怒,气她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二来或许是害怕,害怕道歉的她也是虚伪的。
明明整个人已经累得动弹不得,大脑却是清醒的异常,她感觉到有些颤抖的手将自己往前拥,搂在某个怀抱当中,仿佛听到干涸的喉咙吐出的道歉,似乎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流下,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一小时..
等到重新能睁开眼时,眼前的装饰是那么熟悉,韩琳揉了揉宿醉发疼的脑袋,一手扶着墙,缓缓得从客房走出来。
“早上好”短袖休闲裤的九月正在将煎好的**蛋摆在桌上,听见开门声微笑着打招呼。
“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回来的?”后来发生的就仿佛是一场梦,韩琳有些难受的问道。
九月置若罔闻,从柜子里翻出玻璃杯,为几人倒好牛n,从头到尾坐在一旁看报纸的七月,瞧了眼九月,伸伸手,在后者过来时在她的脸颊上印上一吻,后者心满意足的坐下,准备吃早餐。
七月不是没看出来韩琳的焦急,但昨晚发生的实在太多,解释起来牵扯甚广,而且燕归使得手段也是触到了她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