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二鸟了。
“你叫什麽名字?”不但拥有极好的身手,同时又具备聪明的头脑,就算对方不是本族人,也难免生出结识之心,当然,主要是因为他非常好奇,才鼓起勇气上前问了一句。
“#@#$$。”
萨洛美身为皇族以及被寄予厚望的护卫队队长(不但负责本族安全并担任外交事宜),自然受过严格的训练,很早之前就已文武双全,可讲一口流利的宇宙通用语言(也称之为银河系语)。即便那人发音不准,他也猜了个七七八八:“谢利?你叫谢利?是吗?”
本以为不会得到答复,哪知对方竟有所回应,他顿时兴奋异常,同时也觉得很有面子,但不敢得意忘形,毕竟是不同的种族,对方的习性他一无所知,还是小心为妙比较好。
“%¥%#¥。”(是。)
也许是体会到了和异星人交流的奇妙滋味,萨洛美胆子更大了:“这玩意好吃吗?”
这次,男人什麽都没说,萨洛美正要放弃和他对话,不料对方竟然转过头来,直直地盯著他。
猝不及防,他差点当场昏过去。周围的人也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冷气。他们可以接受男人背後的翅膀,以及杀人无数的利器,但实在不敢恭维对方那副长相。当然他们是以人类的审美观来评价那张脸的,如果以他同类的眼光可能对方是个帅哥也不一定。
萨洛美显然被打击到了,悄悄地退了下去,沙逊嘲笑他:“你不会以为人家是个美人吧?”
话音刚落,有人就过来招呼,说是谢利同意他们一起享用这顿大餐,叫他们快点去。
“这家夥还挺大方的。”沙逊就是这个样子,总爱时不时地调侃几句,“不过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你哥确定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萨洛美正不知如何回答,南希就替他解了围:“沙逊,我知道你信不过谢利,这很正常。毕竟我们对他并不了解,也不知这其中是否存有陷阱。但是有一点你要明白,族长此举也是为形势所逼,刚才你也看到了,哈萨克族没有自保能力,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现在大家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活著。沙逊,你是护卫队的队员,最是应该明白生命的脆弱,也最是该懂得生命的宝贵。所以,希望你尊重族长的决定。要知道,在这里,很多事都不是我们可以把控的。”
作家的话:
名字太难想了,就只好随便了~~~~~~~~~~~~~~~~~~~~~
14
不远处,被烤熟的巨兽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哈萨克人起先还畏手畏脚,见谢利旁若无人地吃得津津有味,戒备之心不由动摇,後来有一个人大胆地走过去,用匕首割下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突然精神倍增,狼吞虎咽起来,众人见状,争先恐後地扑上去,毕竟饿了两个月之久,见到食物而且还是香喷喷的肉谁还忍得住?既然没有危险就不必再矜持下去了。
南希却没有心情去抢食,毕竟刚才死了那麽多人,还有许多受伤的同伴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但是大多数人都只顾著自己,对需要救助的同胞视而不见。“南希,你无须露出这样的表情,自私自利,乃人的本性。”尽管怀里的人伤势严重,只一息尚存,他仍仔细地给他包扎伤口,动作十分轻柔,带著一种神父才能给予的安慰,“在生死关头,有多少人能够真正经得起考验?南希,就算我们是朋友,说不定哪天我也会丢下你,对你见死不救。”
“不,拉里。我相信你不会那麽做。即使你那麽做了,”那人说,“我也不会怪你。”
听言,医生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笑意。
“对了,我这里有种疗伤的药,你试试。”南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也许会对大家有所帮助。”
拉里半信半疑地接过对方手里的瓶子,将瓶里的不明液体倒在那人的伤口上,奇迹发生了,伤口居然一点点地愈合,最後只剩下了疤痕。
“这是什麽药?从哪来的?”医生抓住他的手,有些激动地问。
“拉里,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请允许我保密。”少年抿了抿嘴,因为他不想让更多人知道罗杰的存在。这药其实是从罗杰身上提炼出来的。还记得前几日,他喉咙实在干涸得受不了,便摘下了罗杰的一片叶子含在嘴里,後来感觉好了一些,然而当他抚摸嘴唇的时候发现,上面裂开的伤口全不见了,於是他赶紧做了个实验,将手指咬破,然後挤出茎叶的汁液涂在伤处,果然伤口渐渐愈合。这时他就明白了,罗杰并不是一般的植物,在没有阳光没有水的情况下它竟然茁壮成长,或者说,它连泥土都不需要,它需要的是食物,就跟x星那些异形和怪兽一样。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测,但不管如何,安全起见,他都应该把它扔了,扔得远远的,但是他舍不得,毕竟他们曾经同甘共苦,他不可以恩将仇报,这是他做人的准则。
既然对方不肯说,他也不好追问:“南希,还有吗?这点剂量还远远不够。”
“你放心,我会尽量想办法的。”
而那边,萨洛美也非常纠结。
不知怎的,至从看到谢利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他就一直浑身不对劲。
之前那人悍斗异形那极其血腥的一幕不停在眼前闪现,让他越发觉得毛骨悚然,对谢利的好奇很快就转变成了害怕和厌恶,他甚至想,这家夥才是x星上真正嗜血的怪物,与其为盟,恐怕跟与虎谋皮差不多。
萨洛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