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提醒殿下和我保持距离的。请殿下好自为之。即使我与陛下真的有什么误会,也不是让殿下插进来的缘故。”
听到这样的话,容清的动作自然是轻微一僵,虽面上还是温润如一块璞玉:“若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淡淡的问了句。
他勾了勾唇,又说:“当初我们可也是在过一起的,只是因为那个男人插进来的缘故,你该不会这样就想将那一段弃如敝履了吧?”
他之所以不想让她生下那个男人的孩子,也只是不想给容淮污染她的机会。——这样的良苦用心,还有哪个男人会这样为她着想?
顾澜若却眨了一下双眸,似乎微微笑了下:“这件事就不劳殿下操心了。”
她看着他,又轻轻的说了一句:“忘记告诉殿下了,对我来言,现在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还请殿下自重。”
听到了这样的话,容清的眸光在她的脸上打转,却忽然低嗤一声,不置可否。
顾澜若当初这样乖乖柔柔的一个女孩,现在却学会这样同他说话,看来都是被容淮惯的。
男人黑如漆墨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来。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就生出了一股邪念来,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下去……
反正他和顾澜若的事情都已被容淮知道了,那他——若是想更进一步,也似乎只有今天有机会了。不是么?
反正,眼下都是顾澜若自己送过来的。他既然日后没有机会,那今天就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也好。
如果容淮因此而不能接纳她那便是好的,这样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让她看清楚容淮的本性。而若是反过来,容淮因此震怒,那他也不怎么亏,他好歹也得到了这么一次。
像是着了魔一般,容清的眼底染上了一层阴鸷。他再也不想做什么谦谦君子了。
从前就是因为太爱惜她的身体,所以这才……让她完好无缺的落到了容淮的手里。
想到这儿,容清薄唇紧抿,喉结微动,骤然淡淡的问道:“你真的这么想么?”
嗓音听上去有些喑哑。
顾澜若轻轻道了声:“是。”
容清的声音的确前所未有的陌生,竟让她无端觉得有些害怕。
“若若,那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容清指尖收拢,靠近了些,看清她的面容,语速极慢,才冷沉的道:“你不是想知道答案么,孤可以告诉你,给你喂药的的确是孤。孤这么做,也只是不想那个男人再碰你而已。”
微热的气息像是喷出来一般,洒在了她的耳廓边上,一点退避的余地都不留给她:“怎么,你后悔了?”
他挑了挑眉,目光深深在她脸上打转,才又慢慢的道:“你难道想成为那个人的妻子。顾澜若,难道你是忘记了,他是怎么说你的,又是怎么强迫你留在这儿的?”
这一字一句里都带着些强势的意味,冷淡的像是冰块一般,生生撞进人的耳膜里。
顾澜若皱了皱眉,一眼都不想看过去。
他就是要拿最伤人的话来刺她。——这样才能让她看清楚,容淮给她营造的,也不过是一个金丝雀的笼子而已。没有自由的基础上,哪儿谈的上什么情深义重?
顾澜若从前心智还算坚定,只是不知怎么的,最近却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该不会真的以为容淮会好好爱她疼她吧?
顾澜若似乎也察觉到了男人语气里危险的意味,面色变得有些惨白,还是道:“这也只是我与陛之间下的事,与你也没有关系。不必……殿下你来多说了。”
容清望着那张冰肌丽色的脸蛋,就这么嗤笑了一声,与此同时,指尖也在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滑动了一下。他眸色深深,哑着嗓子,忽然淡淡的问了句:“……皇后娘娘,可你又怎么与孤没有关系?”
话语说的极为简洁,顾澜若手指微动,心底也是砰砰的直跳,很容易便猜到他想做什么了。
她的眼底划过一丝异色来。
果不其然,男人的力道加重了些,将她往自己身边抱过来。
容清早年还是太子的时候,也时常跟随先帝出入边陲往战场上去,这力道自然也不是寻常的男子可比的。顾澜若即使打心眼里抗拒他,却也很难挣脱开。
“……太子殿下,”她的语气疏离,眼睑轻垂,神色更是淡漠得更一块冰一样,“那你想好了结果了么?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你根本就走不出这冷宫去,更不必说,还有你的那些亲信臣子。”
容清手指随意穿过她的长发,却一面又低低的道:“这又怎么样,孤不怕,娘娘可听说过前朝的那些事么?”
顾澜若一脸迷茫。
容清笑了笑才说:“皇嗣与后妃苟且在先朝原本就不算什么,更何况,娘娘,你又不是对我就半点没有情了,对吧?”
他想低下头来亲吻她的耳垂。只是小姑娘的抗拒早已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反倒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头痒痒的,莫名更勾起一丝燥热来。
他自然明白,容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