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人类的眼根叫肉眼。天人的眼叫天眼。两者都是se法。天眼的致,能见肉眼所不能见的。如肉眼见表不见里,见前不见后,见明不见暗;而天眼却表里、粗细、前后、远近、明暗等都了了明见。天眼不是我们平常时所说的“眼睛”,而是抽象出来的境界“眼”。佛能见凡人所见,是肉眼;见诸天所见的境界,表里远近等,是天眼;能达虚无我x,是慧眼;了知俗谛万有,是法眼;见佛所见的不共境,是佛眼。而世间就有人有天眼。陈老爷子便是其中一个。据说拥有天眼的人,可见鬼神。说得更明白一些,就是拥有天眼的人能看到平常人看不到的一些比较虚幻的物事。之前,马云天就感觉王小兵的阳气比常人要强,但也只是感觉而已,如今,听权威人士陈老爷子也说王小兵的阳气十分强大,他便确然相信自己之前的猜想。王小兵的阳气之象表现的那么出众,多半是由于他体内有三昧真火的原故。“老爷子,你再看准一些。”马云天敬请道。“不会看错的。我敢肯定,你徒弟的阳气是我一生之中所见到最强的人了。”陈老爷子正se道。“爸,其实我们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一件来。据王小兵说,他感应到有一样东西在召唤他,但不知是什么东西,但他能肯定是在我们家附近。”马艳见时机到了,连忙措辞道。闻言,王小兵与林忆娜想偷笑。不过,马云天与陈老爷子微怔,随后,马云天才正经问道:“小兵,是真的吗?”。“是。其实,从第一次到师父的家里,我就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一样,但不敢肯定,后来,又有这种感觉,但也不太明显,现在,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召唤我,要我到那里去。”王小兵毫不犹豫道。毕竟,马艳已说谎了,他只好替她作圆场。“难道那把碎雪已开始认主人了?”马云天沉思着,自言自语道。“云天,该让你徒弟看看那把碎雪,或者,只有他才能镇得住它。这些天来,听你说太子对那把碎雪有兴趣,我就有点心神不宁,总感觉要出大事。如果被太子得去了,那后果非常之严重。”隐老爷子捋着一掌长的胡子,忧虑道。“但我怕小兵镇不住它,反被它役使,那就麻烦了。”马云天道出了自己的担忧。这也并非他杞人忧天,当时,他自己就差点被碎雪奴役了,如果不是天雷帮了他一个忙,估计问题就大了。此时,回想起往昔的事,余悸犹存。“云天,我虽然不敢说百分百肯定他有能力镇得住碎雪,但至少在八成机会以上。那把碎雪的煞气越来越重,如果再不找人镇住它,那我的符都难以镇住它了,到时,它迟早还是会出来役使人的。”陈老爷子语重心长道。“那好,现在我们就回去。”马云天对陈老爷子的话向来比较相信的。闻言,王小兵心里一阵兴奋。本来,还不知牛年马月才能见到碎雪呢。想不到机缘巧合,如今却要去见它了,又听陈老爷子说自己有能力镇住它,立时涌起一股自豪,仿佛自己是地球上的救世主了。一行五人,乘坐王小兵的桑塔纳,不久,便回到了马云天的家。“小兵,我现在想跟你说一件事,你听了之后不用太惊讶,同时,要先答应我,不随便对其他人说,能做到吗?”。马云天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问道。“我发誓,师父对我说的话,我绝不泄露出去。”王小兵知道马云天要说碎雪的事,但佯装不清楚。说完,他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林忆娜,让她也发个誓。于是,林忆娜也发誓道:“我可以保证,我不会把听到的内容告诉别人。”至此,马云天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便把自己到上海去旅游得到碎雪说起,一直说到自己差点被碎雪奴役,然后又说了自己如何知道碎雪跟黄金藏点有关。王小兵不停地点头,表示非常感兴趣。其实,他都从马艳那里听过一遍了,不过,没有马云天说得那么详细。但事情的主要内容都是一样的,听完之后,王小兵一迭声啧啧称奇道:“噢!这碎雪真神秘!师父,这碎雪真的知道黄金的藏处吗?”。“应该知道。”马云天肯定道。“据说,那把碎雪被盗走之后,张拾来曾派人四处寻找过,但没有找到,后来他去香港了,在某次酒席上,无意中向友人透露过碎雪有可能知道黄金埋藏的地方。之后,便流传了出来。”陈老爷子衔着烟头,道。“那要跟碎雪交流才能获知黄金的藏处?”王小兵问道。“是,因为那把碎雪已通灵了,不是一般的刀具,有缘人一定可以跟它作意念的交流。”马云天点头道。“爸,那把碎雪藏在哪里呢?”马艳迫不急待道。她也好想见识一下碎雪。马云天又沉思了一会,可能觉得是应该让王小兵去尝试一下,看能否镇住碎雪,于是淡淡道:“就在我们那个小花园的下面。”说着,他便带着大家走出了客厅。别墅的左边是块空地,被马云天买下来了,作了花园。花园不算大,应该是百平米左右,但在花园的中间位置,有一块大石板,约莫数平米,一眼看去,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当然,会觉得有点突兀,可能会联想到那下面原本是一口大井。走进花园,闻着花香,使人心旷神怡。众人走到那块大石板旁,马云天道:“小兵,来,我俩把这块石板掀开。”“好咧,师父。”王小兵爽快应答了一声,随即捋起衣袖,弯下腰,双手已抓住石板上面的一个铁环。石板上有四个大铁环。“老爷子,不用劳烦你,这种粗活,我们来干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