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犰有点呆望着她,“记三围?这哥儿们够猥琐。”
荷兰讪笑着望她,“这哥儿们在床上被猥琐的你整得可不够猥琐。”
高犰脸红,“我有那么浪么,”
荷兰不以为意,“床上的事儿随性就好,你高兴,他们爽,浪不浪有什么?”
高犰笑,点点头,又嘬了一口烟。
正说着,就见吴笔远远跑过来,人还蛮兴奋样儿,
“怎么了,全搞出去了?”荷兰问,姑娘脸上露喜气咩。
吴笔一手插着腰,直啜,“都搞出去了,估计一半还不止。对了,去瞧瞧,那边有大热闹了,拿藏獒斗犬,老牛咯!”
能把这姑娘撩这兴奋,估计是个大场面,高犰跟荷兰连忙灭烟瞅热闹去!
一般人真还看不到,在靠贵宾厅外边那个停机坪。你人进不去贵宾厅自然见不到外面的停机坪。
吴笔那姐儿们是贵宾厅接待处的,吴笔进去谈烟的事儿正好碰见如此壮观一景儿,这么有趣,自然忘不了她的恩人们,赶忙出来叫去了。
贵宾厅一边的落地窗,候机的贵宾们都站那儿引颈张望呢。
三个女人站边儿上往外面那么一瞧儿啊——
“靠!犰犰,真是不负众望!你滴队伍就是刮气(武汉话,威风的意思)。这这,出来两个,出来两个!说来你这失忆,我们偷偷回来‘侦查’,太对头鸟,要不,他们这样磕个你死我活滴,你怎么看得到!”
典型唯恐天下不乱!荷兰蛮兴奋!
还主要是,场面太振奋人心鸟,
胡来vs白鹤筱!
你说,这种阵容,哪个想象得到?
场面也大!
停机坪上停着的是架运9大型军用运输机。标志上一个“兰”,估计隶属兰州军区。
大大的尾翼门向上翘起,酱个大公鸡冠。从里面滑下来的是一个个扎实的不得了的大铁笼,铁笼里面猛兽的沉吼透过玻璃窗传进来都那么瘆人!
这边,停靠着两辆大型集装箱的大卡,还有几辆奥迪。
更惊心动魄的是,
竟然从铁笼子里放出来了十来只,真正极品藏獒,就两类,稀有的铁包金藏獒和狼青色藏獒。
此时正兵分两路,对峙着,各个凶相毕露!
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这些凶残鬼畜背后的人们。
这边,全部是军装,大部分人着野战服,几人着正军装。帅气,野性又军纪分明。
那边,一看就知道是当官儿的,政府机关,从奥迪车上下来的,有不少人或腋下或手里,一个小黑包儿。高高在上,又行政又官僚。
不过,无论你是将士还是官僚,此时一论大惊失色般,却又要小心掩藏失色,俱神情紧张异常地注视着眼前这不可思议一幕!
只除了两人。
胡来着正军装,静静站在运输机尾翼门下。
白鹤筱呢,依然有些慵懒舒适般立在奥迪车旁。
两人身边俱是幕僚或随从,俱不站靠前,身处其间。
不慌忙,
都不慌忙,
这样个局面,似乎———故意任之,甚至,有意为之,——
哈哈,荷兰怪笑,
你说,这两个怎么掐上鸟?荷兰看热闹的同时,不忘赶紧跟衙内“介绍”最先出来的这两位大仙大神。几难得哦,一下出来俩儿不说,还是这样个“形象生动”的局面,———超带感呐!
7
有个牛b的青年:至元二十四年七月,辽东宣慰使塔出带十二个人去建州打乃颜残部,遇见一千多人被他赶跑了,转头又碰上一千多人又被他赶跑了。叛将一开始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当得知这十三人入伍之前是城管就释然了。
以荷兰全只凭高犰以往转述她队伍的情状来判断,她觉得白鹤筱和胡来应该都不属于这种“城管”行列,起码,当王侯不是凭拳头,凭的是金脑壳。衙内队伍中属于“城管”行列的,荷兰觉得,郑井、魏小白更应该以此起家,拉帮结派,打下一片天!
所以,两位纯粹玩心计的,如此阵势,怎得不叫荷兰大呼过瘾。就算两位并没有直接上场来番近身较量,可如此气场上的对峙,———绝对不多见!
其实,荷兰妹妹的感觉确实**不离十。白鹤筱与胡来,均是心思沉性子淡,有毒辣也憋着的爷儿,就算为颗名叫“高犰”的老鼠屎,心有芥蒂,面儿上,应该不会叫你看出丝毫破绽。这不,还不是因为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鸟,———毕竟,心上的“疙瘩”太贴身鸟,谋他们的命都成,谋“高犰”,——再冷情,解不开滴。
天朝不是只有熊猫宝宝能拿来当“外交礼物”的,这种土生土长在高原地区的稀有藏獒也是“极品礼物”。时此中俄大型联合军演在即,我方准备送俄方50只极品藏獒。这不,这批“凶残礼物”才从兰州军区藏獒集训地被空运至首都机场,此次“藏獒外交”的兰州军区责任人正是胡来。
白鹤筱来首都机场却不是因为这件事,国研室最近下了几个工作组去基层调研“房地产调控”问题,小少作为领导来关怀送机,却正好碰见外交部一干人来接收藏獒,他们主动过来问好小少,小少自然要应酬。没想,就遭遇到了胡来。
本来并无交集。这边从运输机上卸,那边往集装箱上装,相安无事。却在运输途中不慎两箱相撞,引发两只獒兽的激怒,互吠,撕咬铁笼。这下好,藏獒独立性强,又争强好胜,这样一激一吠,倒像掀起千重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