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她结婚,有什麽好考虑的。
「我已经回答过你了。」孟秦忍住心性。
「你只告诉我樊士芬的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趾高气昂叉着手抱着胸前,想到樊士芬那楚楚可怜模样真想把她撕碎。想她也真厉害,假高尚,哥哥死了,就拐弟弟,这世界还真小,孟阿姨的儿子就全爱她?幸好孟阿姨只有三个儿子,不然不天下大乱……这女人真厚颜无耻,亏她还是老师!
孟秦感觉到她情绪不稳按捺住。
「浓浓我们从来都不是那种关系,为什麽你要对她编那种谎言。」
「她?她是谁?」萧怀浓佞笑两声。「樊士芬吗?」
「浓浓我希望你能理性一点,思宇对你一往情深,他才是你必须珍惜的人。」孟秦试着安抚她。
「锺思宇……」萧怀浓突然暴跳如雷,「他王八蛋,简直不是人,他做那种龌龊事我没阉了他已经很好了,他还想干嘛?一往情深?你叫他别痴人妄想了。」
红灯,孟秦停下来。路上车流不少,他打算找个地方下来谈事情,以她目前气势无论去咖啡厅还是餐厅铁定干扰到别人……孟秦很无奈,但也不想开着车漫无目的绕。
听闻萧怀浓义愤填膺的话语,孟秦只是叹气,锺思宇确实做错,萧怀浓难道就没有吗?绿灯後他依然保持沉默,不想对萧怀浓的言论表达任何意见,说得不中听好像在她伤口撒盐;要是正中下怀或许又助长她的气势,不如闭嘴。
最近他不禁怀疑萧怀浓是不是病了?得了心病!她自幼养尊处优,生活优渥,被众人捧在手掌心长大,想什麽有什麽,求学路上也一路顺畅,不曾遭遇任何挫折,所以忍受不了她得不到的事情发生?
见孟秦凛着表情,坐在副驾驶座的萧怀浓突然说:「樊士芬凭什麽跟我抢?就因为她生了你的孩子,孟秦!我也可以帮你生孩子──」
听她这麽说,孟秦愕然望她一眼,义正词严说:「你别再胡言乱语,我们清清白白的,以前没发生的事,以後也不会发生。」
「我求你,孟秦,别跟樊士芬结婚,娶我好不好?」萧怀浓突然附过去紧拉着他扶方向盘的手哀求,车子突然偏了一边越线,差点跟旁边的车子差撞,孟秦吓了一跳。
「浓浓,你在做什麽?我在开车,你这样很危险。」他大声斥责。
「大不了同归於尽,活着得不到,死了总可以吧!」萧怀浓突然用力摇起他的方向盘,一副不要命的样子。
「你放手,这样会出车祸,自己想死别害别人。」
车子蛇行起来,孟秦赶紧切方向灯,准备靠边停,萧怀浓却不让他停车,孟秦将方向盘往右转,萧怀浓却死命地转回去,孟秦大声喝止她愚蠢的行为,她才平息下来,车子总算正常行驶,孟秦望向照後镜,幸好没有警车追来。
可是就在孟秦打算先送她回去不经意时,她突然疯了似的抢过方向盘狠狠打了一圈,孟秦来不及握紧方向盘,迎面在路口冲撞到对向去……
「啊……」
作家的话:
☆、(7鲜币)75打醒你
孟秦紧张的想将偏向左边的方向盘再转回来已来不及,眼睁睁看着车子在车水马龙的路口擦撞分隔岛再冲入对向,一辆疾驶而来的公车见状也来不及刹车,直直的冲撞孟秦开的轿车,这一瞬间萧怀浓吓得惊声尖叫、双手掩面,一阵天昏地暗旋即失去意识。
樊士芬课上到一半,训育组长突然跑到她那堂课的教室门外喊她,她叫学生先自习,纳闷走了出去,却接到孟秦出车祸的噩耗,一时间她整个人被震慑,胸口绷得没办法呼吸一般,想到当年获知魏扬噩耗已回天乏术,她暗自呐喊着:老天爷不会对我这麽残忍吧?将我爱的人都无声无息的带走。
坐在漆着白墙的冰凛急诊室外面,樊士芬六神无主的望着熙熙攘攘的急诊室内,耳畔依稀荡着孟秦的誓言,可是她不解上班时间萧怀浓为何会在他车上?为何他的行为和他所言并不一致?
她对他再度建立起来的信任似乎又摇摇欲坠。
在一旁坐立难安的锺思宇见她不发一语,以为她在担心孟秦的伤势,走过来安慰她:「老师不要担心,医生说孟秦虽然有脑震荡现象,但出血情况不严重,再观察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这样就没事?真的吗?
锺思宇的话彷佛荡在空中飘飘渺渺,樊士芬并没仔细听进去,乱轰轰的脑里只想着假如孟秦没再出现,她的生活只不过一成不变的上班下班,当一位克尽职守的教师,下了课也只是平淡无奇的未婚妈妈,所有的得到或失去对她并不重要,她只要她的孩子好好长大。
可是孟秦又回到她的生活,她又开始患得患失,表面上坚强如昔,内心却顾影自怜而脆弱。
「士芬?」孟母赶到,看见樊士芬显得惊讶。
樊士芬抬起惴惴不安的眼神,她以为经过十年後他们会在孟家重逢,可是,却在医院。她始终不知孟母如何看待她?会和那些贬抑她未婚生子的人一样吗?
「伯母──」她的声音相当微弱,像脆弱的心那般担心下一秒孟母说出令她心灵受创的话语。
可是,孟母并没有。
「小秦还好吧?」她担忧的问锺思宇,却对樊士芬笑了笑,没有显得不喜欢她。
「嗯──」锺思宇显得内疚,「还要观察,等下会送去加护病房。」
加护病房?孟母一阵晕眩,「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