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你说礼物啊，这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可多了去了，你要看是哪种女孩子，乖巧的还是奔放的？浪漫的还是务实的？二次元的还是……”
“得，就照着你的样子选。”乔远打断了她的话，“你喜欢什么样的，她肯定就喜欢什么样的。不是……你这是个什么表情？”
顾朝阳假装瑟瑟发抖中……
“师兄，你这么说，我会误会的啊。”
乔远：“……”
“哈哈哈哈。”顾朝阳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行了，我知道了，回头给你推荐几个，发到你手机上。”
“这还差不多。”
顾朝阳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过头，“方舒呢？我怎么没见着她？”
乔远打字的手微顿，淡淡道：“在办离婚手续。”
——
傍晚的时候，程锦打来电话，晚上要上戏，不能陪她吃饭。顾朝阳刚挂了电话，抬眼，就看到方舒倚着门，笑得像个老巫婆。
“心情不错？”顾朝阳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笑得这么阳光灿烂。”
“阳光灿烂？”方舒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的走过来，在顾朝阳面前站定，“小太阳，你应该好好照照镜子……刚才在和说打电话？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儿去了。程……”
方舒的话还没问出来，就被顾朝阳捂上了嘴巴，“小点声。”
“什么情况？”方舒下地声音，眯着眼睛看顾朝阳，“正式拿下了？”
半晌，顾朝阳点点头。
“艹！睡了？”
“……”
“啧啧。”方舒抱臂，低头瞧了眼顾朝阳，“还这么纯情，一看就没睡。”
“……”
方舒推了推顾朝阳，“走走走，必须去喝一杯，庆祝一下。”
——
方舒带顾朝阳来的，是一间清吧，人不多。两人两点半打啤酒，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给男神谈恋爱，是个什么感觉？”方舒杵到顾朝阳面前，八卦的问着。
顾朝阳将她探过来的脑袋推了推，“就那样。”
“就那样？”
“真的就那样，和普通人没什么差别。”顾朝阳就着啤酒瓶喝了一口，皱了皱眉，“我今晚要是喝醉了，你得负责把我送回家啊，我可是舍命陪君子。”
对自己的酒量和酒品，顾朝阳实在是没有信心。
‘“你都嘱咐我八遍了。”方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其实，你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在提醒我，今晚或许也可以把你送到别的地方？比如……”
“没有比如！”顾朝阳打断了方舒的话，恶狠狠的瞪她。
方舒撇了撇嘴，没有就没有呗，凶什么。她转身去看台上的驻唱，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白白净净，有点好看，“哎，你看这个唱歌的小哥哥，好不好看？”
顾朝阳认真盯着驻唱看了一会，“凑合。”
“果然是跟了男神的人，审美标注都提高了不少。”
“……”
一晚上都在被方舒花式笑话，顾朝阳觉得不能由着这个女人胡来，她偏着头，摆出一个风情万种的表情，“你喜欢这个类型的？”
方舒看了一身鸡皮疙瘩。
“凑合。”
也是这两个字。
“我发现，咱俩有时候还挺像的，你说是不是在一起待久了……”顾朝阳话说到一半，顿住了。
“什么？”方舒似乎没听到她的话，皱着眉头看她。
顾朝阳想起来白天乔远的话：你们女孩儿都喜欢什么样的礼物？你喜欢什么样的，她就喜欢什么样的……
顾朝阳觉得，自己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奸情。
“大树，你什么时候去办离婚手续？”
“明天。”
“那以后，有什么打算？”顾朝阳支着下巴，“你就没打算再找个男人？”
果然，这话一出口，顾朝阳就看到，方舒扭着的身子，僵了僵。
方舒转过身，不再看台上的驻唱，“我刚从一个坟墓里爬出来，还没那个心情再把自己给埋了。我觉得，现在吧……”她顿了顿，“只有赚钱，才能使我快乐。”
顾朝阳点点头。
装，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身后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顾朝阳回头，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一个熟人，男人搂着身边的女人，招呼着前后跟进来的人，显然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