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真正套牢她,懂?”
萧淮没有正面回答,单单问:“你现在有无新的交往对象?”
季云翀眼底的笑意褪去,却用玩笑的口吻轻描淡写道:“我?等我捱过了牢狱之灾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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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政县。
艳阳高照,此时正是中午休息时间。林霂待在诊治室里用手机看新闻,突然看到了和萧淮有关的几则突发新闻,赶紧拨通了他的手机。
“亲爱的,你要来越南?为什么一点风声都不事先透露?还有啊,未婚妻三个字作何解释?你从来没有向我正式求婚,我怎么就变成你的人了?”
电话那端沉寂稍许,传来低低淡淡的声音,带着特别的质感:“霂霂,你走到窗前,往下看一眼。”
林霂怔了几秒,随即照办。
“看到了什么?”耳边响起温柔的诉说。
“我看见了玫瑰花,以及——”难以置信的情绪又快又猛烈地涌上心口,她咬了咬嘴唇,十分腼腆地把话说完整。
“以及,一个可以抄底越南股市的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