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丢下狼狈地躺在地上的临乾,抱着小白挤出人群,头也不回的走了。美元那双机灵漂亮的眼睛看着地上的主人,同情地挥了挥小爪子。
几个暗中保护临乾的暗卫跳了出来,扶起临乾,想笑又不敢笑地问:“王爷您没事吧?”
“滚滚滚,本王没事,以后没叫你们不许出来!”临乾摸着被揍青的眼睛没好气地说。
几个暗卫互相对视一眼,憋着笑应了一声“是”便消失了。
临乾左看看右看看,却没看到白笙的影子,他冲人群问道:“本王的小白去哪儿了?”
有人弱弱地指了一个方向,临乾便撒开脚丫子追了上去,留下一群百姓在风中凌乱着。临乾好不容易追上白笙,白笙一脸生人勿近的扑克脸睨着他,“玩够了么?”临乾好了伤疤忘了痛,笑嘻嘻地又要凑近白笙,白笙挥了下拳头警告,临乾只得安分了一点。
“本王今天心情好,要去怡红楼!”
白笙无语望天,这人是不是脸皮真的这么厚的?没办法,白笙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他去了怡红楼。
走进怡红楼,老/鸨春姑姑扭着一身肥肉迎了上来。“哎呦,王爷您来了!咦,您这是怎么了,今天又跟哪个小王八蛋打架了?”
身后的白笙瞪了她一眼,轻哼了一声。
临乾不耐烦地摆摆手,“少说废话,本王今天要喝酒,把花魁妹妹给本王叫出来。”
春姑姑用帕子扫了临乾一下,“王爷这可是大白天,姑娘们都在歇着呢。”白笙和美元闻到这浓烈的脂粉味,同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临乾傲慢的说道:“叫你去你就去,瞎废什么话,爷有银子!”春姑姑悻悻地看了她们一眼,“王爷着什么急啊,奴家这就去叫。”
临乾拉着白笙坐到一旁,不一会就有许多姑娘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一看到是临乾,一个二个就像打了鸡血一窝蜂朝临乾围过去,白笙抱着美元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她真的是受不了这些香得腻人的脂粉味。
这时候一个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很是清新优雅的女子朝白笙走过来。白笙怔怔地看着这个朝自己走来的美貌女子,好心地提醒道:“姑娘,王爷在那边。”
女子浅浅一笑,“公子,不知穗雪能不能有幸请公子到房里品一品茶呢?”
白笙指着自己,“你说我?”
女子含笑点了点头。临乾在一旁的姑娘堆里叫唤:“穗雪妹妹,今天找你的是本王啊!”
叫做穗雪的女子抱歉地看了临乾一眼,轻声说道:“抱歉王爷,今日穗雪想请的是这位小公子,改天再陪王爷喝酒。”
临乾不怀好意地看了白笙一眼,又对穗雪说:“好好好,美人最大,穗雪,那你可要好好替本王招待她。”
穗雪伸手邀请道:“公子请。”
白笙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艳遇还有点迷迷糊糊,这女子浑身气质与围在临乾身边的那些女人天壤之别,而且她的身上并没有脂粉的香气,白笙想了想,将美元丢在桌上喝酒,然后就跟着她走进了房间。
穗雪把门关上,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给了白笙。白笙接过来闻了闻,然后一口就干了。穗雪笑道:“公子好酒量。”她也喝了一杯,继续倒起酒来。白笙盯着她的手,好奇的问道:“穗雪姑娘,为什么你不去陪王爷反而要和我这个小随从在这里喝酒呢?”
“公子,这世界上不是只有金钱和权势才能交朋友的。”穗雪笑着将一杯酒递了过来。
“如此,倒是我庸俗了。”
“公子说笑了,能结识公子是穗雪的福气。敢问公子大名?”
“盛白。”白笙瞎说道。
“盛公子请。”穗雪举了举杯,一饮而尽。
两人闲聊着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酒过三巡,一壶酒已经见底。穗雪看着眼前有些醉了的白笙,将她小心地扶到了床上。
“盛公子?”穗雪叫了一声。
白笙不耐烦地吧唧嘴,皱了皱眉。
见她这样,穗雪面色一冷,将那双纤细无骨的手摸向白笙,缓缓地解开她的衣带,往她的怀里伸去。突然,白笙睁开朦胧的眼,穗雪一惊,立刻笑道:“原来盛公子没醉,那就让穗雪伺候你宽衣吧。”
白笙笑眯眯地说道:“好啊,有美人在怀,最**也不过如此。”说完一个翻身,将穗雪压到了自己身下。白笙摸了摸穗雪的头发,心里想,调戏,谁不会啊,我就给你来个厉害的。接着又粗鲁地将她的腰带给扯下来了。穗雪混乱中抓住白笙的袖子,双目含情地说道:“公子别急,让穗雪先给你宽衣。”
白笙放开了她,任她的手在自己腰间摸来摸去,可是等了好一会儿,穗雪也没有下一步动作。白笙扬起右手,对她说道:“穗雪,你是在找这个么?”
穗雪一看,眼神立刻变得冰冷,伸出手就要抢过去。
白笙冷笑一声,“早觉得你不正常,原来真的是不怀好意!”说话间将玉佩重新收进袖子里接了她的招,两人快速打斗了起来。
穗雪也不再掩饰,恶狠狠地说道:“识相的就把玉佩交出来,不然今日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处!”
“这个玉佩也不是你的吧?为什么你们都想要呢?怎么办,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和别人对着干,你们越想要,我就越不想给。”白笙貌似很苦恼的样子。
“咻咻”两声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