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可以幻想到暮白在东华帝国，见到九音一眼时，说的那句话：“小九，我回来了。”
嗯，他回来了。
可突然！
“嗖！”“嗖！”
数道细微到难以察觉的气劲声，猛地从侧方袭过来，停留的位置就是九音的心脏处。
那个女子目光一直看向正前方，像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危险一样。
那道无形的气劲直接冲破花瓣布好的阵法，散发着逼人的威压与杀戮之意，看不到气劲的影子，但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它存在！
越来越快。
下一秒，就会刺入九音的心脏处。
换作世间任何武器都不可能伤到九音半分，但是这个可以，准确地来说是上古棋局可以！
“铮！”
“轰隆隆！”
在最后一刻，九音两指夹着悬空的一片血色花瓣。
黑眸蓦然一抬，脚步微惦，直接悬于半空之中，身形三百六十度飞速转动，她指尖的花瓣以一幻百，以百幻万。
数裹着一名白衣女子，在半空中不断旋转。
可以听到九音的周身发出轰天劈地的爆炸声。
她黑发轻扬，衣袂飘逸，一个帅气和利落的翻身便降落于最后一道阶梯。
在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
四周已经没有了楼影的声音，连呼吸声都没有，可那股血腥味却逐渐浓烈。
“姑娘来了？”
一道苍老慈祥的声音陡然传来，就在九音脚步落于最后一道阶梯之际，一道虚无的身影突然浮现在九音的眼前。
那正是之前现身过的老婆婆。
在东华帝国之际，气运之子苏婉清破解君王棋之时，那个突然出现的老人。
她还是那么慈祥，看向九音的目光是那么亲切，哪怕只是一道根本就不存在的影子，都将本身的慈爱表达地漓淋尽致：
“虽然老身知道，姑娘一定会回答和万年前一样的答案，但老身还想再问一句。”
“问。”九音不冷不淡地开口。
“姑娘真的不后悔吗？”
老人说话的时候都是笑着开口，好像在询问九音今天有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那么风轻云淡。
站于老人正前方的女子。
她略微抬眸，不管什么时候九音都不会笑，可当她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是世间都比之不及的风华。
“为何要后悔？”九音偏侧着小脑袋，淡淡回道。
闻言。
老人愣了半响，然后垂头笑了。
“也是。”
“还有两百零一天，两千四百一十二个时辰，近三万秒。”
老婆婆看向九音，说这句话的时候音色会带有些悠长，像是在感概着什么。
“如若预言到来，殿下和四大守护之间，只能有一方存活于世间。”
“姑娘，还是选择跟以前一样的答案吗？”
平缓的声音，疑重的神色，严肃的语气。
这一切都在证明老人并不是在开玩笑，或者说，老人在此刻不会开玩笑。
选谁？
界主那方的叛徒毫不犹豫选择了四大守护，拼命全力去寻到玉浊复生的消息。
楼影同样没有半点犹豫地选择了殿下。
那么九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