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门巨大, 四面石壁平整, 墙上没有任何突出物。我摸了半天, 也没找到藏有石门开关的玄机之处。就连可能会凹陷的地方我也全都摸了一遍, 但是却一无所获。
“这石门打不开啊!”
“别在墙上找,在石门上找找看!”顾月满手中握着权杖, 抵在女尸的脖子上,可这并不能阻止女尸。
女尸两只手伸的笔直, 在顾月满的面前抓了个空。目露凶光, 抬头一瞬间, 开口露出猩红的舌头,在嘴巴上轻轻舔舐。
这动作要是换成一个美女, 或许还有些诱惑力。换成面前这女尸, 不仅没有诱惑,还有一些让人倒胃口的恐惧。
“顾小姐,这东西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顾月满转头, 那眼神比女尸的更加怨恨,“之前我只觉得你是个没有什么用的人, 现在我才发觉, 你不仅没有用, 而且还是个爱八卦的死女人!”
“我要是死女人,那你就是个尖酸刻薄的臭女人。”
顾月满说着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会神的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一边骂着一边绕到顾月满的一侧,“你厉害, 那你一个人对付这东西好了。哼,反正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也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说完我看了苏慕烟一眼,她立刻对我点了点头,我没有犹豫,缩着身子滚到那女尸的身后,拿起了女尸脚边的一枚铜币。
一眼扫过,我确定这不是古时候的钱币。这上面刻的是那个神秘组织的花纹,反面还有一些交错的线条。
石室没有多少东西,只有几样法器。起初我以为这铜币也是法器,后来顾月满和我说话的时候,就一直盯着这东西看。
这铜币被女尸踩过,若是法器,不论好坏强弱,女尸一定会本能绕开。
就像顾月满用权杖攻击它一样,它还是会躲着,只有躲不开的时候,才会再拼命挣扎。
既然不是法器,落在石室之中就十分可疑。
我与顾月满心照不宣,就是想看看这铜币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女尸看我绕到它身后,居然立刻回转身子,灵活又十分有头脑,这可不是一般死去多时身体异变的僵尸能够做到的。
女尸一掌抓在我的心口,即便穿了厚厚的袄子,可那力量好像刺透了胸骨一样,痛的我龇牙咧嘴,哼了好一会儿。
苏慕烟抱着我躲过最致命的一击,我只觉得头晕眼花。以前郭子叔教我的那些拳脚功夫,在这一刻全都用不上,我除了四处乱逃的保命,毫无还手之力。
“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好。我家老头子竟然把你这么个蠢女人夸的天花乱坠,他这吹牛的毛病看来是越发严重了。”顾月满颇为不屑的出手替我挡开那女尸,吸引着那女尸朝她的方向攻击过去。
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我没有力气与她辩驳。
先前撞了后脑,就已经够痛了。刚刚被女尸抓了那一下,我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它拧到了一起,这痛的感觉太奇怪,不像是被它打伤了皮r_ou_,倒像是被人击中了脏器。说不出具体痛的位置,但身体里难受的厉害。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我突然觉得自己全身就像着了火一样。拉着衣服就想要脱掉,我快要被这火给烧死了,汗水大滴大滴的从额头开始往下滚落。
苏慕烟伸手在我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好烫,小槿,你怎么了?”
苏慕烟的手是冰冷的,碰到我的额头,韵凉的感觉直达心底,说不出来的舒服。我不满足她一只手的凉度,一把将她整个人紧紧搂在怀中。
此刻我的脑袋完全失去了自主自考能力,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抱紧怀里的人。只有抱紧苏慕烟冰冷的身体,才能将我体内的那股火烧的感觉暂时压制。
我管不了许多,管不了她心中对周扬是怎样的感情,管不了她怎么想我,我只要抱着她。却也想借着这团火将心中压抑的那种不敢表露的情感全都放在这一抱之中。
苏慕烟的发丝扫过鼻间,明明只是一个灵魂,没有任何温度,没有任何气味,也没有任何鲜活的气息,却依旧让我迷香沉醉。
顾月满也看到我的奇怪反应,然后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尸,“该不会,该不会是?不会吧!”
“顾小姐知道怎么回事?”苏慕烟问道。
她被我抱在怀中,挣扎了几下却没有挣脱掉。
“我跟着老头子倒腾古玩的时候,曾收到过前人编纂的一本古籍杂谈,上面写道,古时候有些王孙贵胄因为厌恶了那些府中的女眷,就变着花样的找乐子,最后他们将主意打到了那些尚未婚配的女子身上。
不能用强,他们就利用迷香将这些女子迷晕,然后在女子的身子涂满香粉。这香粉是经过特殊调制催、情药,一旦沾染就会渗透进皮肤里。
等到催、情药的药效出来,昏迷中的女子身体慢慢就会变得滚烫通红,尚未苏醒,可身体却有了本能的情、欲反应。
那些王孙贵胄在此刻占有女子,更觉刺激。而且事后还会将女子偷偷送回,女子醒来也不会有所察觉。
有些女人甚至会不幸怀孕,那时候的女子十分看中贞c,ao名节,无端怀孕就不是小事了。很多女人最后都选择了自尽,有些是被族人拉着浸了猪笼,活活淹死。
直到有一次一位高官的儿子失手,与女子欢好中途,mí_yào失了效,女子醒来这才暴露了此法。
起初我还奇怪,将人活埋墙中,为何要剥去她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