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昊暗笑,只是那笑意并没有写在脸上,写在脸上的依然是平和、面无表情。
当转身的时候,他看到她的脸红到了耳根,她居然这么爱脸红,像三月的桃花,干净的没任何瑕疵的皮肤越发显得粉白、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去……
关昊的脸不由的红了,心动了一下,自己怎么能如此的不堪?
的确,关昊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尤其是对自己的个人作风要求极严,近乎苛刻,他不允许自己在这方面有一丝一毫不洁的东西存在,用不近女色来形容他一点都不过分。
多年来他一直没有这方面的绯闻。
别说是女色,就是同性朋友他结交的也很有限。
无论在北京还是在省委工作期间,从来不轻易结交人,有数的几个朋友,还不经常见面。
来督城后,他没去过一次公共娱乐场所,就连理发都是食堂的蒋师傅给他理,洗浴按摩更不用说了。
他这样洁身自好,就连那些想巴结他的人都找不到借口。
由于上任省委书记的大秘们,一个接一个的沉沙折戟,所以廖书记对秘书们的要求非常严格,哪准哪不准的弄了几十条。
他身边的秘书们,没一个敢做出格的事。
关昊的母亲和舅舅都是做纪检工作的,从他步入官场那一刻起,就断不了提醒他要廉洁自律,他的人生词典里就没有“出格”这两个字。
对于刚才的思想开小差,他是不允许再次发生的。
但是,不可否认,关昊喜欢这个既文静又清纯的小记者。
他故作镇静地踱回塔内,心思很快收回,依旧认真观看着藻井上方的壁画。
“哎呦——”
这时,身后传来夏霁菡的一声惨叫……
他赶忙回头,只见她左手扶墙,右手揉着左脚,额头滚下汗珠,痛苦地咧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