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给你发了短信,说最近我抽不出身找你,你无论听到,看到什麽事,只要我没亲口说,你就不要相信。当时你,现在看来应该说是你父亲,回复了一句‘好’。”
“之後我开始跟范希文假交往。留宿他家我也只是在客厅看一晚电视,至於狗仔偷拍,我是龙腾老板,狗仔自然是我安排的,头版头条报道也是我指示的。目的是为了向老头子表明,我确实照他吩咐的做,跟你分手,找个明星随便玩玩。”
“後来,就收到了你的分手短信。那时我心里还是有些怀疑是不是你本人,但打电话过去没人接。我去学校找你,老师说你几天都没来上学了;去你家找你,管家说你吩咐过不见我,也根本不让我进去。我心里很焦急,但无论如何联络不到你。”
“那几天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喝闷酒,被范希文逮到了机会,接下来就是被你撞见的……那样。我清醒之後,才看到门口扔在地上的吊坠和手表,我知道,不管那条短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没有意义了。”
“过了几天你父亲约见我,把手机交还,说你非常伤心,决定赴美留学,并叫我不要再去骚扰你。以我当时的地位能力,就算硬留下你也没用,何况你已经提了分手。在你走之前我实在无法忍耐,又抱了你一次。基本上,就是这样了。”
男人讲到这里,秦戈已经再一次泣不成声。男人的衣服被他抓得皱巴巴的,还被眼泪浸透。
他无法想象,男人承受著各方压力,却接到分手短信,是什麽心情。到处寻他不著,被告知“不想见他”,是什麽心情。那晚遮著他双眼抱他,是什麽心情。男人把钻戒吊坠给他戴上,又被他扯下抛回车里,得有多绝望。
光是想想,他都难过得喘不过气,眼泪怎麽也止不住。
“你……你为什麽一直都不跟我解释?……”
“解释什麽?无论范希文是不是下药,总之他为我扣交的事实已成,这没什麽好解释。”
“怎麽会没什麽好解释?这中间差那麽远……我一直误会你……”
“那叫找借口。没控制住就是没控制住。就算我硬要解释,你也会觉得我信口雌黄,还把责任推在范希文身上。”
“那……那你为什麽不问我,之前答应过你什麽事都要听你亲口说了才信,後面又说要分手?”
“就算你真的这样做,我也没有立场来责问你。一切都是因为我无能造成的。何况,当我有机会见到你的时候,我劈腿的事实已成,更加没有立场。”
“你……你就任我一直误会?你混蛋……让我伤心这麽久……”
男人揉著他的发,顺著他的背:“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愿意跟我在一起。连想追回你,都追得没有底气。”
“你……你不是霸道得很吗,怎麽没有底气……”
男人苦笑:“霸道那是对别人,对你我怎麽敢。被你拒绝一次,底气就更少一分。现在都不剩了。”
“说谎!你还软禁我……”
“那都是纸老虎。你不要我,我又没别的办法,只有把你关起来慢慢求你原谅。”
秦戈又哭又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轻捶著男人肩膀。凉凉的眼泪顺著脖子流进男人胸口。
男人揉著他被范希文扇过还留著指印的脸颊,揉了一会儿,抬起他下颚吻住,入口的是仍然是柔滑的如同果冻般的唇瓣,但却是咸咸涩涩的味道。纵然如此,两人都觉得,这个误会澄清之後的吻格外香甜,仿佛天空都雨後放晴了一样。
男人从他口里撤出,又将他脸上的泪痕一一吮去,最後沿著他微尖的下颚,吮吸著纤细的颈项。
秦戈的衣服被退下来扔在一旁,露出白皙的上身,肌肤在透过窗的日光下更加光洁,身体也更加匀称美好。
“不……不要……外面会有人看见……”
“这种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的。”
“那……那也不要……等……等到家……”
“我等不及了。”
(10鲜币)90 绵绵
男人一边说著绵绵情话,一边用手揉捏著他柔滑的後背,沿著中间凹陷的脊柱,慢慢滑进了下面的沟壑。秦戈身体猛地一颤,立刻推拒著男人靠上来试图亲吻他胸口的脑袋。
“不要……不要……”
林熙烈不满道:“老公都伤成这样了,你还狠下心拒绝我啊?……”
秦戈立刻瞪大眼:“正因为你受伤了才不能做!动来动去的万一伤势加重怎麽办!快点叫医生过来取子弹!”说著就要翻身从男人腿上下去。
男人双手锁住他的腰,含著他耳垂含糊不清道:“我那里都硬了,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说著便顶了秦戈一记。
隔著两层布料也能感觉到那巨物的硬度和热度,蓄势待发,秦戈脸刷地红了,又气又羞:“才脱险就知道做这种事!你脑子里有没有别的啊!”
“有啊……”林熙烈慢慢揉捏著恋人身上每一寸肌肤,吮吸著他不断闪躲的白皙颈项,“比如你胸口啊,後背啊,乳投啊,死命夹著我的大腿啊,紧紧吸著我不放的xiǎo_xué啊……”
男人的下流话让秦戈浑身涌起强烈的酥麻感,好像男人带著电流的手指正在触碰这些部位,连他下面都不受控制地勃起了,再这样下去,他又要在车上就被吃掉……不行啊,男人身上有伤,男人控制不住,他不能跟著胡来……
秦戈慌乱中拍打男人的脑袋:“混蛋……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