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走向一个未知的世界,无条件的在我身边默默守护。
刘皓他,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复仇的斗志,我要掩饰自己的伤心与无助,这一次在北燕,一定要查出害死刘皓的人!
琼然公主刘清在外从来都带着面纱,北燕人包括拓跋浚都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刘清嫁入北燕,必死无疑,而我要去北燕调查杀害刘皓的幕后黑手,就必须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既然如此,那么就有我代替刘清嫁入北燕王室。
我让韦林秘密将刘清和王致远送走,为了防止他们反抗,韦林直接敲晕了他们,将他们送到南国境内的小乡村里,等到时机一过,再帮他们返回东齐。
作为送婚使的王致远对外宣称染了寒疾,为了两国婚事的正常进行,送婚使由刘宇担任。
此时凤辇在出了土城百里的阿城停靠,阿城已经属于北燕境内,当夜会在阿城留宿一宿,到第二日再出发去大梁城。
一切都按照我预料的那样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可是在阿城这一夜却出现了变故。
那夜,拓跋浚邀我共进晚餐,等到了地方时,发现这里只有他一人,身边就连个伺候晚膳的丫鬟都没有。他似乎看透面纱之后的我,眼睛里露出危险的光来,似乎充满寒意。
柳儿当即拿出琼然公主宫中首席大丫鬟的风范,态度不卑不亢,说道:“琼然公主乃是东齐国嫡公主,虽尚未与大王举行仪式,但也请以礼相待,莫损了两国邦交。”
拓跋浚冷笑一声,仰头饮尽杯中酒,豪迈一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在这种情境下竟然还能不卑不亢说出这番话,看来你主子平时没少教导。不过!”他眸光一转,眼中充满厉色,“嫡公主是否真的会嫁去大梁城,还是未知之数,不知到那时,你还是否会如今日一般底气十足。”
柳儿说:“嫡公主就站在大王您的面前,明日就会去往大梁城,这一点,奴才很清楚。”
拓跋浚从座位上站起来,冷哼一下,说:“看来,你很相信自己身边的\嫡公主\,不过,本王要善意地提醒你,凡事别讲得太满,否则是要吃亏的。”
他一步一步走到这边,双眸紧盯着我,说:“本王虽未见过琼然公主的容貌,但眼前这位,绝不是贵国的嫡公主。”
柳儿垂下双眸,双手紧握,她回身扶了我一下,眼睛里露出惶恐之色。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让她稍安勿躁,然后抬眼看着拓跋浚,说:“我当然知道大王会认出来,相信我这双眼睛如论怎样的妆容遮盖,也挡不住您的法眼。”说完,我便拿下面纱,
露出脸来。
拓跋浚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他道:“像,真像,上了妆的你竟然与她一般无二。”
我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曦和公主,于是轻笑道:“大王既然早就知道上了凤辇的人不是真的琼然公主,那为何不当场揭开我的面纱?还留到今日,请我来用晚膳?”
拓跋浚双手一背,但笑不语。
我说:“难不成大王需要我身上的一个物件?哦,我知道了,是藏宝图!如果是这样的话,娶得是不是真正的嫡公主,又有什么区别呢?大婚过后,琼然公主的嫁妆全部落入北燕王室之手,也可以替大王一解燃眉之急,何乐而不为呢?”
拓跋浚刚毅的嘴角扯出一丝笑,道:“藏宝图果然在你手中,怪不得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竟然冒充琼然公主加入北燕,你不怕东窗事发,北燕借此出兵东齐?两国交战,你就算死十次,也不解东齐景帝之气吧!”
我朝前走一步,沉稳有力道:“那么,我就堵大王您不会拆穿我,不会挥军南下,我堵大王会陪着我演完这场戏。”
拓跋浚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仰头大笑数声,然后挑眉问道:“为何?难道本王会甘愿被你一个小丫头戏耍?”
此时我无所畏惧,抬眼迎着他犀利的目光,将脖颈上的玉坠子拿出来,说:“就凭我手中的玉坠儿,相信大王比我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拓跋浚眸中闪过一丝悦色,嘴唇微微颤动,说:“果然是它!这玉坠果然在你手里。”
我将玉坠收回放在衣领里,抬眼看他,说:“我赌赢了,看来大王愿意陪我演这场戏了。”
拓跋浚敛住脸上的笑意,眼中的气势迫得人退避三尺,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带着令人恐惧的杀气,道:“葭伊小姐既然派了密探查到本王需要银子,难道就没有打探到,本王平生最恨受人威胁吗?”
我挺着腰板,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攥紧的手心里已经冒出冷汗,我硬挺着说:“大王要杀死我这个弱女子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我相信只要您稍微用力,我的脖子就会被您扭断。”
拓跋浚冷眼盯着我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头上青筋凸起,满脸的阴森恐怖。突然,他大笑起来,说:“这场戏本王陪你唱下去!不过,要以本王的方式唱!”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结盟
拓跋浚眼中蓄满阴诡之计,周身散着不容人拒绝的凛然之气,此时正站在我与柳儿面前,等着我点头。
我凝神一想,自己似乎低估了这个北燕王的怒气,也把这件事情想得太过简单,漏算了一个环节。我没想到拓跋浚还有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将我假冒公主的事情公告天下,届时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东齐毁约在先,北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