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见歌哭笑不得,深深叹了一口气。她这次生气,不知要多久才能哄好?
千雪回屋拿出一块包袱布,从箱子里往出翻衣服,小身姿在衣箱与床上铺好的包袱布间来来回回......
“你做什么?”笑见歌拦下她,眉头紧拧。
她清冷,说:“回临江。”
他断然怒道:“不准!”
“凭什么不准我回家?”千雪丝毫不畏,昂脸直对那深黑里隐着怒的双眸。他从没对她露出过现在这幕森寒冷厉的神情。
相公为何温柔不在?为那个水儿么?
“不是不准你回,现在不行!”准了,你还会回来吗?
“‘笑公子’你自恃过高了,我不会因为你不准就不回临江。以前为你留下,现在你留不住我!”她把挡路的这堵人墙推开去,抱着的衣服随意打好包袱。
凌乱难堪的思绪将她团团围绕,使她心迷意乱,不晓得信什么做什么,一切都变了,变得混乱难以自持。现在一心只想逃离这个令她陷入困境的男人。
笑见歌眉头皱出两道深沟,愤怒在眼里晕染开,抓住那一对瞎忙的娇细双腕,愤怒使他控制不住力道,在那洁白双腕上掐出深刻红痕。“你叫我什么?我留不住你?”音声沉闷森然。
千雪的手腕被掐断似的钝疼难忍,但她仍皱眉耐着,有点惨白小脸上的态度更加顽倔。“‘笑公子’放开我!”一字一句故意咬的清晰,尤其是笑公子三个字。
“莫千雪,我没有自恃过高,是你小瞧我了!”他钳制着那双冥顽不灵还挣扎的手腕,一推,她失力趴在床沿边,然后俯身强压在她薄背上,凉唇抵在她耳畔,闷沉怒语,“我绝不放你走。不能用温柔留住你,我还可以强制!”
他仿佛变了个人,失了柔情,阴怒袭人。千雪怕了,从脊背凉到脚底......
“你,你想怎样......”
他的吻从她耳根至颈子,肆意漫游。那只本来闲着的左手快速穿过薄衫,触到她温温的雪肤上......
“千雪,我容许你做任何事,除了离开我。”
“相......你......”她言语未及,差些把相公喊出口。被那股力量抱转过身,面对时,她看不清那张脸上的复杂是无助深情还是惊风怒涛。
裙上飘带三两下被拆了,他唤她的名字,前所未有的强硬,泄愤或怕失去的过激反应。
......
柳和跟着水儿到了邻镇的客栈,他在客栈外守到深夜,趴在墙头上困倦的要睡过去,这刻水儿主仆出来了,上轿子又回到了奉水镇!
下午走的,深夜赶回。那轿子停的地方——易府!
......
笑见歌要软|禁千雪,命令赵妈和张灵看着她,不准出大门!
赵妈盼着昔日恩爱小夫妻能赶快和好,做了许多他们爱吃的东西,想缓和下氛围。不管外人说什么,都没她自己看的清楚。这一对儿伉俪情深,离不得。
千雪不动筷子,愁颜空望着一桌子丰盛菜肴。
笑见歌深拧的眉头从昨夜就没舒展过,夹菜给她,“吃饭,你脸色不好。”
“你不让我走,以后我就滴水不进。”她平淡轻声说出口,却带一种坚劲。
相公负心在先,昨夜还那般粗暴待自己,心被雪上再加霜,哪有吃饭的胃口。
“千雪,你到底要我怎样?”他盯了会儿她无神的脸,低头端起粥碗,盛一勺粥送到她嘴边,“张嘴,吃一点......”
千雪把碗一推,粥碗落在桌面的盘盘罐罐上,砸碎了几个碟子,粥溅了一桌子。
看的站在旁边的赵妈和张灵直流冷汗......
“叩叩!”大门栓被叩响。
“我去开门。”赵妈急忙去了。
饭桌上僵持着。没一会儿,赵妈面带难色返回,瞧一眼千雪,更为难。“呃......”
“赵妈你说!”千雪看出不对劲。
“门外有个叫水儿的小姐找笑公子......”
千雪闻听,嗖的下带风起身,“她都找上门了,你还不让我走?留在这里碍你们的眼!”
“来的正好。”笑见歌一手拉住要跑走的妻子,侧目问赵妈,“人在门口?”
赵妈点点头,“是的,她说见不到公子不走......”
“你快去呀!拉着我做什么?让人家等久了多失礼。”
笑见歌大手将她后脑勺搂过来,额头抵在她额上,恳切求说:“别闹了好么?我跟她聊一下,就把事情经过全告诉你,最后信我一次,好么?”
她缓缓低下头,默认了。
这是最后最后一次......
笑见歌打算和水儿商讨,将昨夜的事只告诉千雪一人,望她同意。
他大步一迈出,一位携带香气的美妙女子扑进他怀里,接着柔弱哭声起了。
“笑公子,我可见到你了,求你再救救水儿吧!”
引出的家乱还未平呢,水儿又做容易引起误会的行径,给千雪见了不知又掀起多大风波。他把水儿推出怀抱,“姑娘有话就说吧,在下也有一事要与你聊。”
水儿满颜焦急,泪眸激动,双膝扑通下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祈望着他,宛若仰望苍天。“昨日离开客栈返家,失贞之事被母亲察觉,家人逼问之下,水儿情急说......说把贞操给了笑公子!我家人正要来找你呢。”
笑见歌错愕不已,“姑娘要在下怎么做?”
“笑公子......你纳我为妾吧!”她拽住笑见歌的衣角,恳求,“水儿不怕委屈,愿意给公子做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