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天胎真有这么大的威力?」,接话的并非年轻的极乐教主,而竟是刚从大同府返回的极乐圣教主,只见众人,包括极乐教主在内均上前迎接。
「这就那位身具阳极天胎的少年是吗?」
「是的,父上,就是这位少年。」,年轻的极乐教主恭敬的回答。
活像只待宰小猪般的任伯惇闻言才知道,那位神秘的圣教主,跟年轻的极乐教主原来是父子关系。
极乐圣教主也不回话,就迳自来到任伯惇身旁,执起任伯惇己然软却的紫火真龙柱仔细端详后,便把起任伯惇的脉象,沉吟少许后才说:
「这小子的阳极天胎果然有些古怪,但我们眼前有几椿紧急的大事要辨,暂时没空理会这小子。先将他丢着,待大事一了,再慢慢整治这小子也不迟。」,极乐圣教主说完,转向年轻的极乐教主说道,「你带着萧左使,还有无明,神明二子,南下神农架,去确认一下山谷里的那名野人是否是[那个人]。你当时的年纪虽然还小,但萧左使对[那个人]的模样,理应当还有点印象,如果可以,就干脆顺道将人擒回。」
极乐教主俯首称是,极乐圣教主又续道:「呼白虎日前己然远赴北疆辨事,本教主与古右使则须赶赴京城一趟,这儿就暂时交给[天衡]看守。近日的几件工作皆密切关系着我们未来的大计,大伙千万要全力以赴,知道吗?」
在众人轰然称是中,极乐圣教主令沉默的极乐右使拎起任伯惇后,便先行离开,其余众人随后陆续鱼贯离去,只留下原本看守的黑衣众。
在转过两三个弯之后,头仅能上仰的任伯惇这才发现,此地似乎是个由废弃牢房所改建的处所,四处可见斑驳的铁锈与干涸的黑色血迹,令人望之怵目惊心。
不久,任伯惇便远远听见鞭打声,接着就被带入一间大型牢房里,才一被放下,就看见被打得浑身鞭伤的左舞玄,与虽未被动刑,但低垂着头,也不知是生是死的关镇远。两人皆全身赤裸,双手被铁链锁住,高高悬吊于牢房刑具的支架上,双脚则被分扣于地面的固定脚镣上。一个威武壮硕,一个圆润白晰,两个成熟而性感的优伯,此刻皆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丝毫动弹不得。
任伯惇心中痛极,忍不住哀声喊道:「关伯伯~左大叔~」
只见关镇远,左舞玄闻声同时抬头,一位是带着苍白容颜,身处绝境之中神色却仍然从容淡泊的对他微笑道,「呵,小惇~还能再见到你,关伯伯真是开心。」,另一位则是在视死如归的淡漠中,依旧透露着对他的关切之情,却只能无力地喊声,「小惇~」
这两声喊得任伯惇肝肠寸断,眼泪差点便夺眶而出。
「启禀圣教主,这姓左的无论如何拷打,就是不肯多说。」
说话是名模样斯文阴柔,但气质里的凶残狠辣,却是连白晰的样貌都遮掩不了的年轻人。只见他手执着染血的长鞭,左舞玄身上惨不忍睹的鞭伤多半就是他的杰作。
「[天衡],本教主平日到底是怎么教导你们的,你们要不小心将好不容易才抓到手的左玄武给打死了,看你们拿什么来赔。」,极乐圣教主哼声道,吓得那名天衡连忙下跪称错。
「本教主再教你们一次,逼供是这么逼的。」,极乐圣教主说着,悠然转头对身旁的极乐右使道,「古老,麻烦对关老堡主使用[十绝针]。」
只见原本神色平静的关镇远一听见[十绝针]三个字,一向无论处于任何逆境都淡泊从容的他,竟然忍不住流露出恐惧至极的目光,连白晰多毛的性感身躯亦随之微微颤抖起来。而原本神情冷漠的左舞玄闻言也同样气极败坏,目露凶光的对极乐圣教主发疯似的狂吼道,「你有本事就来对付我,你这个烂了屌的教主,前世被阉了的太监,pì_yǎn被棍子捅烂的烂货,来啊,你这没屁用的下三滥,来对付我啊!」,说着,左舞玄将头顶上的铁链扯得铿锵乱响,却依旧无法挣脱。
极乐圣教主心平气和的笑道:「呵~左玄武先生何必如此激动呢?这[十绝针]的滋味可不好受,用在左先生身上,本教主怎么舍得。」,语毕,只见他右手食指轻挥,待命的极乐右使微点头,便从怀中取出一套形状古怪的银针,数目共十只,各只形状各不相同,有呈分叉状,空心圆状,纺锤状,甚至还有呈刺猬般多刺的银针。
那面无表情的极乐右使令天衡取来一只小木棍让关镇远嘴巴咬住后,取出十只银针中那只呈空心圆状的银针,就往关镇远足踝的三阴交穴处插去,只见关老堡主双眼狂睁,牙齿深陷木棍之中,显正极力强忍着莫大的痛苦,不久后,被铁链锁绑的身体便开始不自主的剧烈颤抖起来,显然痛楚己远超过他所能忍受的范围,极端痛苦令人几乎不忍听闻的呻吟声随之从木棍的细缝中传出。
任伯惇看得心如刀割,眼泪随之夺眶而出,就差点没放声大哭。原本遇见任何逆境与折磨,都始终能保持着少年般纯朴的心境,从不去仇恨任何人事物的任伯惇,生平第一次强烈痛恨起眼前这批折磨着他关伯伯的极乐圣教众人。
至于左舞玄就更不必说了,他生平至敬至爱的人,在他眼前遭到这种远超过人类所能承受的痛苦,真比用在他身上,还令他痛苦上千百万倍,只见适才被鞭打得全身是伤,始终都没吭上一声的他,转眼间便整个人崩溃地哭喊哀求道:
「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