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副温驯乖巧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儿?哼哼~你手下功夫要是有你嘴巴功夫半分就好。”
任伯惇闻言气结,正想顶嘴,左舞玄却不给他机会,当下接道:“不跟你多说无谓,浪费口舌...虽说每人身上敏感穴位多有不同,但较之于女子,成年男子最敏感的部位主要还是男根,阴睪,臀沟,及后庭肉穴,你注意瞧我的手法...喔~对了,此乃本门独传秘方〔催情膏〕,兼具催情及润滑效用。”
说完,左舞玄从床侧取出一盒药膏,在他自己的巨屌上抺上其名为催情膏的淡褐色油膏,抓起他油亮的硕大yáng_jù,为任伯惇示范搓,揉,拨,弄,弹等种种手法后,才又接道:
“许多男子均不知其后庭实为全身最敏感之部位,虽说因人而异,程度亦有所不同,可其理相同,均是以最小程度之撕裂痛楚换取最大程度之深刻欢愉,与男根处获致之快意不同,后庭所引发的快感,更深入体间,更叫人难忘,其重点有三,其一是肉穴洞口附近,主以轻柔细舔为要,其二是洞内秘点,或以指按摩,或以异物男根摩擦之,均可引发体内深处,酥麻快感之奇异淫悦,再三乃是穴内深处,若以长度尺寸均足之异物或男根,深入其间,于反复进出后,能达致直捣黄龙之快感极致,你摸摸看,内里近丹田处,是否有一处较为凸出部位,那便是秘点。”
说完,左舞玄扳开其粗壮双腿,示意要任伯惇指探其中,任伯惇虽有些讨厌对方,但其硕大yáng_jù在眼下姿势,显得异乎雄伟过人,平躺于ròu_bàng两侧之雄丸,亦显得格外无辜,瞧得任伯惇不禁暗吞口水,只想一口咬将上去,但左舞玄脾气火爆,动辄打骂,任伯惇顶顶嘴倒还敢,可其吩咐,他可从不敢违逆,当下以中指轻轻探入左舞玄后庭密穴里,见其身躯微缩,显尚适应中,瞧得遭其数落半天的任伯惇,心里微感痛快,进出狠心以中指进出数次之后,方始留意其后庭肉穴己全然敞开,指探其中,触感温润湿暖,近小腹丹田处,果有一处微微凸起,反复撩拨之,心底升起某种侵犯羞辱对方的异样快感。
“别只顾着玩耍,先弄清楚其间构造…”,此时左舞玄突然出声,吓得心里正转着yín_luàn念头的任伯惇,停止作动,只听其续言道,”男子间交合,重点在于一顺字,主因男子后庭内壁柔嫩异常,亦复多皱折,若强行进入,将剧痛难忍,但若能先使其全然敞开,并佐之以相应角度力道,可令对手于几不感痛楚之情况下,进入对方体内...你要不要试试,可千万别运动心法,否则会有你好受的,千万记住~”
对左舞玄,任伯惇可没那层心障,闻言心想:“这可是你叫我做的,可别怪我~”
对当曰被迫鸡奸家中老爷,其下体处传来之温润紧绷的感受,犹尚记念于心的任伯惇,当下扳开左舞玄粗壮双腿,将他直挺如棍的yáng_jù,朝左舞玄全然敝开的后庭处,直挺而入,其势顺滑,其感软舒,不久便前后冲刺起来,见左舞玄眉间微蹙,显微感痛苦,有些讨厌对方言语刻薄的任伯惇,当下可未觉心有何不忍,扭腰挺进动作,丝毫未见温柔,见其硕大巨根并雄丸随着自己扭腰动作而前后晃动着,当下既感快意又微觉新奇之际,却听见对方不以为意,轻松自在,若无其事地评论道:
“男子间交合之体位姿势,冲击深浅,力道轻重,实是门大学门,今天暂且不怪你,关大哥回来了,改天再继续教你。”
任伯惇见对方气不喘,言不断,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可自己却己累得气喘如牛,当下不禁感到泄气。
二人见关镇远带着和煦若春风的笑意,转进屏风,手底尚拿着本页面微黄,显是年代久远的薄册,其页底尚有部份残破,但纸质一瞧便知上品,理应贵若金泊,寻常人家根本不可能拥有,只见关镇远将手中薄册慎重交予左舞玄后,转头温声向任伯惇笑问道:
“小淳~昨儿晚在楼下睡得可好?”
任伯惇心中暗想,“昨儿整晚在楼下,就净听见你们楼上没间断的呻吟叫床声,要睡得着那才有鬼~”,想归想,脸上可不敢透露半分,当下露出笑mī_mī的可爱纯真模样,笑着回道:“关伯伯~小惇从没睡过那么舒服的床铺,整晚都睡得很好。”
关镇远见状,模样果然甚是开心,拿起桌上的杏仁核桃糕,招呼任伯惇吃着,任伯惇边吃边心想:“没想到关伯伯这便相信了,关伯伯果然心肠好,人又老实,难怪老是让尖酸刻薄的左大叔欺负...真不晓得关伯伯到底看上左大叔那一点...等等~关伯伯不会只看上左大叔那话儿吧...左大叔那话儿,壮观是挺壮观的...可是...哇啊啊~我到底胡思乱想些什么,关伯伯怎么可能那般俗气,我这不就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关伯伯之腹〕...”
就在任伯惇一颗小脑袋还在胡思乱想的当头,楼下传来关长征恭敬语声道:“爹~征儿前来向您请安。”,只见关镇远情神微掠过黯然,转头向任左二人轻道:“我下去见见长征,你们先聊聊。”
左舞玄望着关镇远离去身影,半晌后,才叹了口气,放下手中薄册喟声言道:“关大哥生的好儿子,在武学方面的天份才情,可比关大哥好上太多,原本关家家传的〔铁剑诀〕仅勉强称得上是武林里,以防御见长的一把好剑法而己,可那小子竟能从夜里横跨长空的璀璨星河,以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