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我也许还存一丝侥幸,但是现在,时仲卿的大部分知识全在我脑海里,我知道没办法回去。时空裂缝每逢大劫之前才会出现,开阖不定时间不定地点,误被吸入其中的人,无一人能返回。所以,我必定是回不去了。”
“就为这个?就因为没办法回去才不回去?”连理有些失望。
胤禩看着这个男人赌气般扭过头,又作势要起身,突然伸手拉住他,环住对方的脖子贴上去。唇齿交杂之音盖不过两人剧烈的心跳声,等嘴唇相互离开,胤禩的脸发烫,眼睛不敢看连理,“我不回去,更是为了这个。”
“那大清朝少了一个贝勒爷,可怎么办?”连理笑起来。
“皇上那么多儿子,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再说,总有方法掩盖过去。这不是我担心的事。”胤禩摇着头。
“那接下来,就是我担心的事了。”
“你担心什么?”胤禩不解的看着他。
“我在想,曾经有个贝勒爷,明明说过自己没有龙阳癖。”连理撑着头,看向脸颊愈发通红的贝勒爷。
“那是……那是……那是因为爷本来就没有龙阳癖!”
“现在可以有了。”连理凑上去,亲吻胤禩的唇角,舌尖从微开的双唇钻进去,撬开牙齿,与对方交缠。他吻得温柔小心,直到胤禩给他回应。
“来——”熟稔的将人打横抱起来,连理赤着脚向卧室走。
“你……”
“你该不会想问我要干什么吧?爷。”连理低头往欲言又止的贝勒爷眼窝处落下一吻,轻柔的把人放到床上,脱掉上衣露出小麦色的胸膛。
胤禩仰着头不甘示弱,也脱掉上衣,直视连理。
“哟,爷,这么主动?”
“你别误会,我没答应你在上我在下这件事,所以你要上床,可想想清楚。”
“那行!咱们各凭本事,强者在上,怎么样?”连理眼珠子一转,特别大度的接受了对方的意见。
胤禩压根不认为自己会输,特别淡然的一笑,点点头。
“爱新觉罗·胤禩。”连理蓦地叫出对方的全名。
“怎么了?”胤禩不明所以,抬头正对上一双贼笑的眼睛。
“糟糕!”
“爱新觉罗·胤禩,我连理所属的生灵,我以主体的身份建议你,乖乖躺下。”连理爬上床,侧头吸住胤禩的脖子,留下一个红痕。
“卑鄙——”胤禩倒不是不能动,只是尽管理智告诉他不行,他内心却遵从了主体的意志,非常乐意躺在那。
“怎么能说是卑鄙,我不过是建议你,结果你采纳了啊。”
胤禩负气的看连理一眼,任由他再度把舌头伸进口中。
“喂,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你配合一点嘛——”连理皱着眉抬起头,看着生闷气的贝勒爷。半晌,他叹口气,“好吧好吧,下次我不使手段了,我们公平竞争。这次,看在我和你在一起快一年的时间都没开过荤的份上,让我一次吧。”
“真的?”胤禩松了口。
“真的。”连理指天发誓。
“……好吧。”
连理嘴角一勾,俯身含住胤禩的舌头,轻轻吸吮……
半年后。
“对,没错,双腿再分开一些,我来了,我进去了。”
“啊……不、不……要……”
“嗯?要还是不要?”
胤禩眼泪都快出来了,给了上方的人一拳,“……混、混账。”
“所以是要还是不要?”连理坏心肠的停下动作,手指撩拨对方耳旁的碎发。
“……要。”
“你知道,待在我下面是会上瘾的。”连理贴近胤禩的耳朵低语,身体随之运动起来。
“啊……嗯嗯……无、无……嗯……耻……”
“嗯,我无耻,而且我爱你。”
“你……嗯……我也是……”
连理看着胤禩红透了脸的诱人模样,如同感受到阳光和煦,充满心田。
其实真正上瘾的人是我。你待在我身边,我会上瘾。爱你,我会上瘾。我早知道你的到来,是福不是祸。哪怕是祸,我亦不想躲过。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完结赛高!撒花~~~~~~~~中间拖了好长时间,真是万分抱歉tot……
接下来是几章番外~~~~~请大家继续保持关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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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答疑解惑
“唉——”
赵轻侯从吧台后面抬头看对方一眼,手中依旧娴熟的擦着酒杯。这已经是连续第七天了,离散翘班跑到这唉声叹气。原因呢,只有一个。他睡了他亲爱的尊敬的憧憬的连大人的前任男友,而且,没错,还是他睡了人家。他翻身当攻,攻了人家。
“唉——”
又是一声。
“你能不能消停会?一大早的就来我店子里蹭吃蹭喝不说,还带来好大股晦气。”赵轻侯放下杯子,皱紧了眉头,实在为这一周以来日趋减少的客流量担忧。
“老板,你不懂我心中的痛啊。”离散揪着自己的衣领子,一脸的悲切,就差没捶胸顿足哭天抢地。
“能有什么痛啊,不就是包身工翻身做主人,掌控了主动权吗?我真是不明白你,这有什么不好的啊?”赵轻侯点燃一支烟,说着这一星期以来,每天都要重复不下二十次的话。他深深的觉得,如果特别刑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