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彬索鲜红的小嘴,随后微笑着说道:
“好吧,我接受你的求婚。满意了么?”
彬索愣愣地看着喏尔夫,接着,他便破涕为笑抓着喏尔夫的手臂,高兴地在浴缸中用他的小象腿蹦跳着。
温雅的橘红色烛光下,浴缸中溅起无数晶莹的水花。
一年后的一天.王庭会议上
当今帝国陛下,四十多岁的乔治二世,头戴王冠,左手握拳托腮,肘部放在红金色丝绒椅的扶手上,表情轻松却目不转睛地望着正在激烈言辞的帝国教会会长瓦格纳·基斯鼓吹战争的重要性。
其实,即使这位体态肥硕的红衣大主教不提战事,一向好战而实质上却不真正了解军事与机动的乔治二世也早已做好准备,要将那些久未攻克的帝国周边小国,囊括到自己的疆土中来。
大约在五年前,那些小国得知帝国有意出兵要吞并它们,就急忙购置军火物资结成了联盟,以此来抵抗帝国的数重大军。
而看到帝国正在欣欣向荣地发展自己的农业和商业,踌躇使得乔治二世始终在是否出兵方面显得犹豫不决。
他一方面希望自己的国家在经济方面能够发展地更加强大,尤其是在同那些周边的中小国货物交易中更多的受益;另一方面,他又希望看到自己的帝国在军事上成为世界的霸主。
因此,基于这样的原因,乔治二世一方面在帝国东部屯集了大量的军队准备随时战斗,而另一方面却一直迟迟不命令进攻。
久而久之,帝国宪兵队包括骑兵、炮兵,还有步兵由于长期滞留在东部疆土,不能作战也不能返回自己的家乡,加上充足的军饷,这些宪兵们开始变得越来越难以管理。
士兵们整日饮酒作乐、举重赌博,由于他们的粗鲁暴戾无处可泻,有些士兵经常滋事打架,动则决斗。
仅这一年来,因决斗而伤亡的士兵人数就多达八百多人。当然,他们最终都接受了宪兵队长的惩罚,但一些贵族士兵的终生残疾和丧命,以及这些士兵亲属的不满,也使得宪兵队长在私下里抱怨连天。
而更糟的是这些士兵的作战能力,正在不断下降。久未动过武器的士兵,慵懒不堪,他们的步枪在帝国东部那样潮湿的环境下,变得越发地不灵,火药都开始发潮。而那些炮兵的大炮,则开始生锈,难以移动。
相对帝国本土的繁华景象,东部军营简直不堪入目。
就在半年前,几对帝国宪兵再次跨越边界对东部外一个中等大的邻国村庄进行奸淫掳掠,他们本以为可以疯狂豪夺、满载而归,结果不料却遭受了沉痛的打击。
原来,对方的军队根本不像他们所想的那样无能,相反的是,那些士兵各个精良勇猛,士气不凡,几个回合便将帝国这几队糟糠之军打得人仰马翻,仓惶而逃,留下了一串讥笑。
得知此事后,当时乔治二世大怒,发誓要将那个唯一可以与之抗衡的中等邻国剿灭。但当乔治二世思考出战人选时,竟然没能找出一个可以将自己变得糜烂不堪的军队重新整顿规范的良将。所以,他只能独自吞下了那次恶果和侮辱。
然而此刻,就在乔治二世努力地将那件丑事置于脑后时,红衣大主教瓦格纳·基斯竟然再次重提此事。而且,极力表示帝国不应该容忍这样的耻辱。
乔治二世再糊涂,大概也能猜到负责掌管军队及军需粮饷的瓦格纳·基斯多么不希望自己在战事方面有所退却,而因此最终影响大主教以及教皇在帝国之中的地位和声望。
而颇具野心又不打算得罪教皇的乔治二世,因此再次举棋不定。
当他听完帝国激进派的代表,也就是红衣大主教瓦格纳·基斯的陈词后,目光首先投向了帝国的温和派之首,五十多岁的宰相里尼和他身后的众位司法官及宫廷朝臣,却发现他们如他的宰相大人一般一如既往地未作否定或肯定。
而当乔治二世,将目光投向将帝国真正逐步推向繁荣的实业派代表,刚刚晋升为帝国财政部部长贺·拉恩·亚蒙达伯爵,以及他身后的年轻有为的枢密院议员及部长助理喏尔夫·亚辛和其他上议院议员时,他发现,这些人虽然同样在沉默不语,但眼睛中却闪烁着想要表态的动向。
于是,乔治二世开口询问贺·拉恩·亚蒙达伯爵的意见:“那么,贺·拉恩·亚蒙达,你对我们帝国是否要讨伐那个小国,有何建议?”
贺·拉恩·亚蒙达伯爵闻言后一鞠躬,面色凝重地说到:“陛下,要知道,我国刚刚遭受冰雹的袭击,农作物播种十分不顺利,而海上对外贸易的船只又屡屡遭到海盗的偷袭,损失惨重。这些海盗虽然不多,却像蝇虫一样无处不在、令人厌烦。这些都使得应得的国库收入日益减少。就目前形式来看,如果一旦开战,原本入可敷出,略有盈余的财政库司,马上就会消耗一空。到时,如有外敌来犯,或是恶遇荒年,不出三年,我国就会沦为贫瘠之境,军队只能被迫解散,而陛下统一邻国的宏伟大业就会化为泡影,图增遗憾。所以,依我看,我国不能冒此风险。除非,”
伯爵停顿了一下语气,目光略带轻蔑地望着红衣大主教瓦格纳·基斯继续说到:
“大主教阁下能从教皇那里为我国募集到1000万帝国金币的军需用资,我想那时,陛下可以考虑立即出兵。否则的话,还是请主教阁下先整理好军队,击退海上的那些到处做乱的小海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