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说好说,如果没有‘七寸’,人让你们六分半掳走了,我可要头痛了。”卢元看着来人笑嘻嘻的说。
来人摇摇头:“我记得这‘七寸’最后传出来的拥有者是前户部尚书连大人,他死的蹊跷……呵呵……”
“连大人我还是很敬仰的,他死了,我还去吊过丧……”卢元一边说,一边踱到了墙边。
“卢兄这是打算叫外面的人进来么?”来人轻轻的吐出这句话,成功的制止了,卢元踢向墙边一个花瓶的脚。
来人施施然的走到花瓶的旁边,一脚踹碎了花瓶,只听“铮铮”的弓弦作响,除了靠近这面墙放花瓶的三尺之地,整个屋子里被密集箭矢笼罩了。
在“砰砰砰”的箭矢落地的声音中,来人飞快的伸出手指向卢元的麻穴点来,卢元伸出手掌格住这人的手指,两个人在这狭窄的空间里,你来我往的拆了几招,终还是来人技高一筹,制住了卢元。
“停!”被制住的卢元很合作的喊道。
来人笑了笑,提着卢元出了房间,跳上了院墙,转过几个街角,才把卢元放下来,飞快的展开身法消失在夜幕里,风里传来他带笑的声音:“麻烦卢兄送我一程,真是不好意思。”
卢元铁青着脸,回到了宅子,房间里顾柳儿的尸体因为钢针和箭上毒已经开始发黑了。
“把这个尸体烧了!”
“是。”
尸体很快被抬走了,宅子在不久之后也恢复了宁静。
两个人影飞快的从房间里床下滚了出来,身法快的像两道轻烟,他们绕开了来回巡视的飞快的闪出了宅子,最后七拐八弯的绕到了唐庄。
进了云飞的房间,两人扯下了面上的布巾,赫然是应该死去云飞和顾惜朝。
云飞安慰的拍了拍顾惜朝的肩膀:“她不配做你的母亲。”
顾惜朝沉默着没说话:“很晚了,我休息了。”转身出了云飞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顾惜朝把耳环举到了面前:“阿千,我没有救她……我不想救她……刚才我是真的恨不得她死……我是不是个坏心眼的人……我是不是已经没有人心了……”
“不是……是她不配做你的娘……”
“哦……”
……
10
第二日,唐庄的唐公公来到了诸葛府。
报上了名号,不多时被迎了进去,唐公公在江湖上还是有些地位的。
“诸葛先生。”见到诸葛先生,唐公公先抱了抱拳:“老朽此来是为了我的两个徒儿。”
“您徒儿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真是可惜了少年人争勇斗狠,意气用事,结果……唉……您要节哀呀。”诸葛先生叹了口气说。
“我的两个徒儿是被陷害的。”唐公公生气的说。
“哦?那么您可有证据?”诸葛先生问。
“没有,可是他们两个地为人我很清楚,绝对不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唐公公老泪纵横的说。
“没有证据,我也没办法啊。”诸葛先生叹了一口气说。
“可是您一向公正廉明,您就由着我两个徒儿含冤而死?”唐公公气愤地说。
诸葛先生沈吟了一下:“好罢,既然您说这件事情有冤情,我会派人调查的。”
唐公公听了诸葛先生的话,眼睛里有了神采:“那我就回去了,等有了线索,一定要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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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公公?”唐公公一回来,云顾二人迫不及待的关起门来,询问情况。
“难!我看难!诸葛先生也打了官腔……”唐公公摇着头说:“我们先看看神侯府的东京再说。”
直到殿试的前一天神侯府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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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试前一天晚上,等不到消息的三人,再一次拜访了诸葛先生。
看着摘下斗笠,露出脸庞的云顾二人,诸葛先生挑了挑眉:“你们倒是满机灵的,卢元想害你们,结果却反被你们算计了。”
“请先生替我们做主。”云飞恭恭敬敬的冲诸葛先生行了一个晚辈礼。
诸葛先生对于云飞的话并没有表态,反而笑着对唐公公说:“唐公好福气,一下子收了这么两个惊才绝艳的徒儿。”
“这是老朽的幸运。”唐公公笑眯眯的说:“还忘诸葛先生替他们主持公道。”
“年轻人不懂得退让,唐公公也不明白么?”诸葛先生喝了一口慢慢的说:“卢家现在的势力很大,这件事情弄大了,对谁都不好,边关抗辽的战士还等着户部拨军饷,如果你们不追究这件事情,款子明天就可以拨下来了……”
“这……”唐公公犹豫了,事关抗辽……
“若是如此,我们愿意放弃!”顾惜朝突然说。
诸葛先生的目光立刻落到了他的身上:“你是叫顾惜朝罢,小小年纪,很识大体,略加磨砺,以后必成大器呀。”
“诸葛先生谬攒了。”顾惜朝故作谦虚的说。
“呵呵,现在大辽,西夏,女真对我大宋虎视眈眈,朝中又有奸相当道,形势严峻,正需要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入朝为皇上分忧呀。”诸葛先生赞许的撸着胡子看着顾惜朝和云飞说。
“如果你现在给他跪下磕头保证能入了诸葛先生的门,以后当官肯定升的很快!”我看着诸葛先生的表情,听着他说话的语气,在耳环里提醒顾惜朝。
然而自始至终,顾惜朝都客气的跟诸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