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辛苦了。”虽然没能达到内心的目标,但元帅几乎是立刻就接受了自己即将有孩子诞生的事实。都说n星人出乎意料地父性强烈,看来越是充满力量,体现得也就越明显。
元帅甚至破天荒推了整整三天的事务陪他,还会以近乎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他脸颊:“别怕,你做得很好。”
江斐自己便如初生婴儿般裸身躺在他怀里,闻言不禁瑟缩。元帅立刻用毯子包裹住了他,平常江斐不被允许穿蔽体衣物,但现在他甚至会担心自己的雌性着凉,略显笨拙地以有力手掌来回摩擦江斐周身,在摸到下腹时,留恋地缓缓磨蹭了许久。
江斐真想说自己的瑟缩是因为他太反常了,那张方方正正的脸此刻看自己的眼神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忍了回去,任由元帅抱着他去做例行的检查。
元帅偶尔也会有一点情趣,今日便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件人类军官的长礼服,修身剪裁,黑白两色,黑色的立领上有金色徽章和穗结。江斐若全身套上,自然是英姿飒爽,玉树临风。
然而他刚一穿上,就被扯得只剩肚脐上方和下方各两颗扣子,大片柔嫩肌肤无助地自利剑和星芒的装饰中暴露了出来。
他赤裸着一足,另一足松松系着一条束腿袜,足弓屈起优美而qíng_sè的弧度,亚麻的袜子也随之紧绷。
做戏要做全套,他被迫舔湿了自己带着小羊皮长手套的十指,之后隔着略带棱角的皮革自己探入后穴扩张。
元帅摸过瘾后倒也不着急,把他仰面放在了一只垫着软垫的圈椅上,江斐会意,乖乖地双手扶住腿弯,腰倒在椅子上,向前翘起已经扩张至柔软的湿润肉穴,双腿亦一毫不差地搭在扶手上。元帅以指腹勾勒他小腿的弧线,一边欣赏,一边向下一拽,将他脚踝套进椅子上的束具里。
接着按了遥控,面前“唰”地出现一面镜子:“你还没看过自己的样子吧?”
江斐真希望他把自己眼镜蒙住,但也只低垂着眼眸,安静地摇了摇头。
他的脖颈亦套进了椅背上的软圈里,隔着半敞的军服,红宝石勋章摇摇欲晃,金黄穗结打在锁骨上,俱被束具一道一道勒得严实。
元帅摊平了手掌,热乎乎地覆在他rǔ_tóu上,还来不及感到舒适,便是遽然握拳,一抓一捏。大力揉搓下不止rǔ_jiān微微流血,连锁骨周围的皮肤亦是一片通红。
“呜……”江斐倒抽着冷气喘息,鬓发散乱,因痛苦而眯起的眼眸更加性感。元帅毫不留情地摘下一枚勋章命他含住,接着吮去了他rǔ_jiān的血珠,调笑道:“真像颗胀破了的葡萄。”
多汁又鲜嫩。
江斐含着棱角分明的勋章,闭上了嘴,却也害怕地将唇间抿出了血丝。元帅又笑又叹地让他吐出来,江斐怯怯地松口,任勋章掉在他手心里。
唇边的血丝也被吻去,镜中被捆绑成任人享用姿态的战神却显得更加绮丽。
越糜烂,越是香甜。
05
元帅在他体内塞入温度计,先借透明的温度测量仪器观察,再一枚枚放入拟真卵球。粗大而冰冷的温度计推入时,若不是椅子绑着,江斐立刻便要被捅得高高举起双腿。
饶是如此,他也头皮发麻,一边哀哀哭叫着一边向后缩,腰被一把捞住,元帅惩戒性地在他被锁着的yīn_jīng和抖颤双臀上滴落几滴红蜡,又残忍地剥去。江斐立刻便没了力气,软绵绵地任温度计全数插入,只在最后一下微不可见地抖了抖肩。
勋章快要掉光了,取而代之的是肉感弹性十足的双臀上点点红泪。
“你也算是军人?”元帅愉快地笑着,抖了抖长方形的温度计:“情况不错。”
看得出他为了做父亲,真是做了不少功课。居然极为娴熟地一粒粒向江斐体内推入了卵球,看着洁白而荣耀的军服被一点点顶起,仅存的两枚纽扣挡不住渐渐隆起的小腹,镜中凄艳的景象更添悲凉。
军服下是他一点点被异物入侵的雪白皮肉,元帅饱含爱意地吻了吻痛苦呻吟的雌性:“你穿这身很美……”
怀着自己的孩子,大着肚子羞耻而无力地半裹着残破军装——
这样的形象象征着这倔强的人类终于被征服了,彻彻底底成为了专属元帅一人的雌性。
元帅心中有说不出的欢畅,江斐也在习以为常的痛苦中找到了快乐,小声啜泣中透出了欢意。
“自己喝。”元帅贲张的yīn_jīng就顶在他下体,来回摆动着将会阴处摩擦得一片暖红,江斐知道这是要自己喝“营养剂”,虽然大着肚子勉为其难,但还是奋力舞动着大腿向前挺腰。
每次一动,肚子里被压迫的感觉便更加强烈,好几次他几乎窒息昏厥。脚趾已不自觉痉挛得无力,因不断挣扎,大腿更是被束带勒得青紫交加。
直到将软皮座椅蹭得一片水光,黏答答的水渍从不断翕张的肉穴中淌下,大腿内侧的束带都被打湿,他才终于急切地收缩着肉穴,“吃”进了那形状伟岸ròu_bàng的guī_tóu。
江斐哭得已分不清聚在锁骨处小小浅洼中的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元帅奖励似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接着挺身直入,两臂的腱子肉下意识地一紧,胸膛上的肌肉也大块大块,硬邦邦地顶在江斐身上。通人意的肉穴不忘用力吸吮,已经可以一臂环住的纤腰剧颤着为征服者服务,镜中更清澈可见那饱受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