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的事情,景逢觉得被针扎过的手现在还隐隐作痛,当时他被强行注射携带病毒的血液时,商唯安诡异的笑容,他现在还心有余悸。不管尹最和他到底有没有暧昧,他不希望尹最和商唯安走得太近,以免受到伤害。
尹最温柔的表情变得严肃,不悦的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商唯安,说这样的话也太过分了!”
“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他把我骗……”骗到酒吧,注射携带病毒的血。景逢的话戛然而止,他不想让尹最知道他染了病,这么残酷的事情,他一个人面对就好了,不想拖他最爱的人和他一起承受痛苦。
“他骗你什么?”尹最冷冷说:“编不下去了?商唯安是个很好的人,他哪里对不住你了,你非要针对他!”
“你说你和他没什么,我说他几句你就受不了了,到底谁是你的恋人!”景逢气愤道:“你根本就不了解他是怎么样的人,聪明如你,也被他迷昏了头!”像那种随随便便就毁掉别人人生的人怎么可能是良善之人。
尹最站了起来,“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看到尹最转身要离开,景逢连忙扯住对方的衣角,放软语气:“尹最,你陪陪我好吗?”
他得了病,不能拖累尹最,迟早要和尹最分开的,就让尹最陪他吃完一顿早餐就好。
尹最还是留下来,两人沉默不语的吃完了早餐。
“尹最,我们分手吧!”景逢突然开口说道,他犹豫了很久,长痛不如短痛,不如现在和尹最爽快的分手,免得拖泥带水,当断不断。他怕拖得越久,分手的话他越是说不出口。
尹最定定的看着景逢,走过去搂住他,“别闹了。”
“我是认真的……”景逢说道。
尹最低头,薄唇贴上了景逢开合的嘴唇上,软滑的舌头熟络的攫取的熟悉的气息。景逢吓了一跳猛地挣开尹最的怀抱,一个重心不稳,砰地一声,两人连同椅子一起摔倒在地。
在搞卫生的王妈被响声惊得跑过来,想要扶起两人。
“王妈你先回去明天再来。”最先站起来的尹最脸色不愉的说,一边拉扯着景逢站起来。
王妈应了一声,识趣的走了。
……
“你到底怎么回事?”尹最看着景逢额头上磕的红痕有些刺眼,隐约觉得今天的景逢很不对劲。
“我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景逢说道:“我和商唯安之间有矛盾,你总会相信他,偏帮他,在你眼里我就是无理取闹,我受够了。”
尹最闻言,勾起嘴角,原来是吃醋了。
“好了,我保证以后和商唯安保持距离,你别闹了,乖乖在家里休息。药我放在床头柜,记得按时吃。”尹最看了一下手表,难得温柔地说:“我中午还有个合约要谈,晚上回来看你。”
景逢知道尹最的保证只是哄哄他而已,以前他们吵架的时候,尹最也是这样哄他的,说完就忘了,少有兑现的。
等尹最出门后,景逢联系了一位稍有名气的私家侦探。这位私家侦探最擅长挖人隐私,就是胃口比较大要的钱比较多。商唯安既然那么熟络的对他下狠手,必然也做过其他违法的勾当,景逢让他收集商唯安的这些资料,就是让尹最看看商唯安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景逢不愿让别人知道他染上了**病,也不代表他就此放过商唯安,商唯安毁了他的人生,他绝不让商唯安好过。
晚上尹最并没有想说好的那样回来陪景逢,景逢反而松了口气。
第二天,景逢的感冒就好了,一大早就去找沈月帮忙找房子,准备搬出去住。沈月亲戚有做房地产中介的,很快就帮景逢找到新住处。
景逢和沈月一起去看房,那是一套顶楼电梯房。据沈月的亲戚说,这套房子的主人到外地工作,房主不差钱,把房子租出去,是希望有人住着搞搞卫生,所以房租并不贵。
这套房是三居室,一个人住相当宽敞,再加上家具齐全,房租低廉,景逢当天就签下了合同。
买了行李箱,把衣服装好拿过来,再带上爱猫奶糖就是搬好家了。
把自己用的生活用品直接扔掉,尹最的家里完全没有另一个人生活过的气息。景逢才发现自己什么都用尹最的,在尹最家里的东西少得可怜,就像酒店那让拎包入住,出来的时候拎着个行李箱,其他什么都不用带。
把一切搞定,景逢提着行李箱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的时候,请的钟点工已经把卫生搞好了。
房子里的家用电器一应俱全,这些电器都是名牌货,弄坏一件他交的押金都不够赔,房主也是心大,也不怕租客起贪念把他的电器给偷了。
房主应该没有孩子,三居室只有一间当做卧室,另外两间中,一间比卧室还宽敞的房间当书房,里面居然摆了台今年才出的高配置电脑,还有一间则是家庭健身室。
景逢对这个素未谋面的房主有些好奇,家里放这么多贵重物品收那么少的押金,还真放心?
买了新的的一套床上用品,换掉了房主留下的旧的之后,累了一天的景逢躺在床上休息。
这里的装修真是越看越顺眼,简直就是按着他的口味装修的,得知自己得了**病后,景逢心情难得的愉悦。
本想到书房那一本书看看打发一下时间,却发现书房的书很多都是外语,连书名他都看不懂,认识字的内容太深奥,他还是看不懂。
景逢无语的把这些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