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要……啊……”连续的shè_jīng中间没有任何的休息时间,可怜的分身就在疲软和勃起间不停的跳跃,高潮之余最敏感的时期却被人随意的捏在手中恐怖的把玩,这刑法远比束缚还要更加痛苦。
胡渣男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看着银时浑身颤抖着射出jīng_yè,似乎……没有尽头。然而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不间歇shè_jīng,银时射出的jīng_yè也越来越少了。此刻他整个人都瘫软在高个男人怀里,双眼合着,挂着泪珠的睫毛颤抖个不停,嘴里还有气无力的喊着“不要”,然而声音也逐渐弱。
已经不知道是第十几次射出了,怀里的这个男人大汗淋漓的似乎已经陷入昏迷,然而身体却在胡渣男的手中继续本能的勃起、shè_jīng、勃起、shè_jīng。
“嗯啊……饶……了我……”若有似无的声音从银时口中漏出,眼泪再次划过脸颊,湿润的双眸竟露出孩子般的胆怯。
“离一个小时还早着呢啊。”胡渣男继续折磨着银时的分身,颤抖的小东西可怜巴巴的又吐了几次jīng_yè之后再也射不出一滴。
“啊喂,就这样就没了吗?”胡渣男捏了捏银时的肉球,引得银时又是一阵虚弱的呻吟,连续的shè_jīng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体力。“这可不行哟。”
胡渣男又搓弄了几次,达到高潮的分身在他掌中跳动了几下只是流出一些透明液体。
“真是没用,这里明明还有存货的样子嘛!”
“放了我……呜……真的……不能……拜托你们……”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虽然分身在男人有技巧的抚慰下依然一次次的挺立,但是逐渐变的干燥的铃口已经没有任何液体射出。
分身在胡渣男人手里又挣扎着干射了好几次。胡渣男有点失望的撇撇嘴,“不射干净的话别人会以为我们待客不周的。”胡渣男说着张嘴含住了惨不忍睹的分身。
“嗯……嗯啊……好……”
胡渣男人卖力的用舌头舔弄着银时的分身,灵巧的舌头不断的戳弄着敏感的铃口,牙齿轻轻刮搔着分身,这不可言喻的快感冲击着银时薄弱的意志,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终于在男人不停的吞吐以及舌头的舔弄下,银时又一次射出了jīng_yè。而且还射出了不少。
胡渣男人含着满嘴的jīng_yè把头从银时胯间抬起,捏住银时的嘴巴,吻了上去。
“唔……”胡渣男人将嘴里的jīng_yè尽数用舌头搅进银时的口腔,强迫着他咽下。
“我最讨厌说谎的人,当然也讨厌说谎的身体,”胡渣男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剩余的jīng_yè,“明明还能射出嘛。”
“哈、啊……别说……了……”
高个男人从背后把头埋在银时的脖颈间啃噬着那光滑的嫩肉,裤裆在菊口不停的摩擦,早就湿透了。
“接下来该轮到我们释放了,”胡渣男人冲高个男人眨了下眼睛。
高个男人将银时放下,跟胡渣男人一起脱掉了裤子。
被从房梁垂下的绳索紧紧的束缚着双手的银时就这么一丝不挂直直的吊在那里,脚尖勉强才蹭着地面,整个膀子被身体坠着拉扯的生疼,腕骨更是要碎掉的感觉。
高个男人再次背对着银时架起他的双腿,几乎不作任何停留的就将分身插了进去。
“……嗯啊。”一声销魂的声音从银时嘴中漏出。
“喂!果然三角裤派占尽优势吗!”胡渣男对着比自己早一步脱掉内裤已经开始chōu_chā的高个男人叫了起来。
“啊……真紧……老,老大……要不要一起……”
胡渣男人用手胡乱抓了一下自己的下面,那里已经胀大的不像话了,男人绕到银时身前,挺立的分身也抵在了那已经吞食一根分身而不停收缩的菊口。
被触碰到的一瞬间,银时倒吸着气惊恐的扭动起屁股。
“一起……不行啊……嗯啊……啊……好痛!不行,停……停下。”
“每……每次都说不行,结果每次不都行吗?”胡渣男难耐的动了一下腰肢,然而紧致的洞口似乎达到了极限似的,第一次进入竟然失败了。“嘁……不想受罪的话就自己把腿撑开点。”
被干似乎已经是注定的了,为了减轻身体的痛苦,银时将重量尽数放在高个身上,双腿尽量打开,使菊口能更大角度的张开。
“啧,身为男人这里竟然这么干净。”胡渣男打量着那几乎没什么体毛的干净的有些过分的菊口,此刻红肿的菊口正含着男人的分身哆嗦个不停。
“不要看……”无法忍受这种视奸,银时双目含泪紧咬着嘴唇。那强忍着痛苦压抑着yù_wàng,含着泪珠又布满红潮的脸,实在是美丽的不可言喻。
胡渣男不再忍耐,大力的挺腰将自己的分身强行插了进去。
“啊啊——!”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银时忍不住哭喊出声。温热的液体从他们交合之处滴落,不用看就知道伤口又裂开了。
“啊哈,真紧啊……”胡渣男人试着抽动了一下,甬道似乎从来没有干涩过,两个男人很快就顺畅的chōu_chā起来。
“啊……疼疼疼……啊嗯、哈、慢、慢点……”
妈的,看着眼前这张脸露出的美味表情,以及那不屈的眼神,享受着那诱人的娇喘,被撩拨到极致的分身还在不停的胀大……只想一门心思干死他,怎么可能慢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