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亚连都温顺的配合着,他紧闭着眼睛,在兰水天的指引下,将吸满淫液的膨胀圆球一点点的挤出甬道。xiǎo_xué被扩张到极致后,疼痛中掺杂着星星点点的快感,这些快感又化成断断续续的呻吟漏出。
时临体贴的帮他吻去睫毛上缀着的泪珠,又慢慢的一路吻下去,缓解着他的不适,在细致密集的吻下,亚连僵硬的身体渐渐舒展,修长的四肢慵懒散漫的铺在地板上。
终于,他的甬道艰难又缓慢的把球体完全排出,盛放的花穴顿时收拢成小小的一簇,这一刹那间的美景,让兰水天看得目不转睛,呼吸急促。
“真美!”兰水天轻轻赞叹,他爱不释手的捧着那两瓣白嫩的臀部,吻上了花心。
亚连两只长腿难耐的绞着他的头:“别闹了,水天……”包含情欲的声音微哑,其中的邀请意味不言而喻。
兰水天贪婪的舌头在他后穴胡乱的舔舐着,几下就把从xiǎo_xué溢出的蜜汁舔得干干净净。
“哥,我先用了。”兰水天猴急的打过招呼,就掌住亚连的腰,不客气的把自己塞了进来。
进入的那一瞬,亚连全身颤抖,身体上下的铃铛都响成一片,伴着亚连如幼兽般微弱的呻吟,说不出的好听。
亚连反射性的想蜷起身体,却被时临从身后钳住双臂,逼迫他挺起胸来,两颗艳色的乳珠挺立着,随着兰水天的冲撞,乳环缀着的铃铛有节奏的叮铃作响,一声声,就像催眠的梦曲。
兰水天奋力在滑腻的xiǎo_xué反复拉锯,被开发得松紧适度的xiǎo_xué,死死咬住他的性器,欲拒还迎,抵死缠绵。
从下体传来的胀痛酥麻感,让亚连全身着了火,突然间,shuāng_rǔ传来针刺般的痛感,他勉强睁开眼,发现时临在他那本已经承担太多重负的rǔ_tóu上,又夹上了两个乳夹。
“没事的。”时临低沉的喉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安抚着亚连,吮吸着亚连的耳垂,分散着他的注意,一边又在亚连裹上导电膜的yīn_jīng上放置更多的乳夹。
亚连隐约知道他将做什幺,不过,已经被玩得娴熟的他没有过多在意,重又闭上眼睛,继续享受xiǎo_xué内律动的性器带来的快感。
一个个乳夹被放置好后,兰水天看着完全沉溺下去的亚连,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站起来,换个姿势!”兰水天命令着。
亚连已经学会了在床上柔顺服从,但是下体被塞满的他根本站不起来,最后还是时临和兰水天一前一后,把他架起来,强迫他站立。
兰水天并没有拔出性器,就这幺在亚连的体内搅动旋转了半圈,和时临互换了位置,时临抬起亚连的一根腿,搁在自己的腰上,示意可以了,兰水天从后面抵住亚连的臀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向亚连的内阴口进发。
到底还是痛的,亚连嘶着冷气,试图逃离,但时临就抵在他胸前,他伏在时临怀中,退无可退,身后的性器锲而不舍的追随而上,强势开拓那深处的密境。
叽咕一声,整个guī_tóu都被挤进内阴口,过分发达的黏膜神经让亚连痛得全身乱颤,带动铃声急促,就如骤雨初降荷塘。
“你慢点。”亚连有气无力的轻声抱怨,他拖1■2△3◎d■■◣曳的尾音在喉头呜咽,如奶猫的哀鸣。
“乖,操开了你就舒服了。”兰水天承诺着,他伏在亚连身上猛烈的耸动下身,同时在亚连颀长的脖子上乱啃。敏感的内阴口被暴涨的yīn_jīng粗暴的刮擦,亚连每一个毛孔都苏醒过来,强烈的刺激让他的性器恨不得勃发高举,但沉甸甸的铃铛却迫使yīn_jīng只能垂头丧气的半伏在腿间。
“让我躺下吧,我站不住。”亚连被顶得双腿打颤发软,哀求说:“要不,跪着也行。”他死死搂住时临的脖子,挂在时临身上,如攀附的藤。
时临捧着他泪汪汪的脸吻了吻,他满脸宠溺,轻声说:“不行,那样不方便操作。”
亚连被快感支配着,根本无法思考,直到兰水天在他体内成功卡结时,他才了悟时临说的的操作是什幺。
当内阴口被标记者的yīn_jīng填塞得鼓鼓涨涨时,他整个人像被顶在云端,晕晕乎乎,强烈的快感通向xiǎo_xué传向四肢百骸,但是立刻,下体的疼痛把他从云端拉下来。
亚连艰难的抽着气,将涣散的目光转向时临。
时临已经退开半步,他手中持有一个小巧玲珑的鞭子,刷的又是一下,散开的鞭尾抽向亚连的下体。
力道不大,但是被导电膜包裹好的半挺yīn_jīng,在被鞭尾扫中的那一瞬,微小的电流被激发,如无数条小蛇在下体游走,一瞬间传递给了整个yīn_jīng,亚连“啊——”的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