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并非是穆清澜以为的无知少年郎。
穆清澜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在凡间捡到的徒儿竟是魔界尊主的幺子。景阳打娘胎中就生了仙魔两脉,彼此泾渭分明却又能融会贯通,且仙魔两脉分别可以隐匿起来不留痕迹,是以穆清澜至今丝毫没有瞧出任何破绽来。
魔尊与魔后相敬如宾,膝下两子一女兄友弟恭。景阳的大哥景辰自小便被当作下一任魔尊来教养,冷脸无情却对弟妹极好,挑了魔界生杀予夺大担;二姐景星倾心那白狼妖王许久,却是神女有意襄王无梦,长年混迹于妖界追夫去了;而幺子景阳则是魔尊夫妇将将要隐退去游山玩水时生下的,被放养着长大。他从小耳濡目染了父兄处事,手上早已沾血无数,自不是纯良之辈,城府深沉却偏偏生着一副正经英俊的面孔,不知者无一不被迷惑了去。
那日少年景阳解决了一个意欲偷袭他的妖修,身上的血倒大部分是妖修的。他正靠着墙根准备休息片刻时,忽觉有人靠近。是仙人的气息,意外的没有九重天缭绕的香薰气让人想打喷嚏,清清淡淡的让景阳不自觉深吸了一口。
再然后……
惊鸿一瞥,一眼万年。
穆清澜的容貌可以说当世无双。他凤眼末梢微微向上挑起 仿佛盛着一汪水儿,勾人神魂而不自知。菱唇浅浅水红,如瀑墨发及腰,皮肤似羊脂白玉。
明明是极勾人的长相,却被一身清朗风骨撑得不容亵渎。
明明是遗世独立仙人之姿,却意外的不似九重天那些装模作样的傲慢金仙,竟对一个陌生的受伤少年露出善意,慷慨赠丹。
景阳的心都被勾住了。
直觉告诉景阳,这就是他命定之人……嗯,即使是个男人,即使现在的自己还有些年轻。
后来,景阳明明有种种手段能将人掳走绑在魔界一生一世只对着他一个人,却鬼使神差地只是跟着穆清澜身后,被收作了唯一的弟子。
可能是……不舍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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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的肩上沾了几片落叶,他已站在穆清澜门口许久了。自从上次穆清澜毒发却不肯让自己为他运功压制,景阳心中暗暗做了不知多少个打算。寒毒之苦,他是万万不舍得师尊再生受一次了。
不像他在凡间玩时曾混迹过三教九流,见识过烟花之地的种种手段,且魔族对情爱之事态度开放,他的师尊大人其实单纯的很,别说情事上玩的那种种花样,光是双修二字就可以叫他羞恼脸红。
啧啧,不晓得师尊脸红时会是怎样的风情……
也是,这脸皮薄的单纯师尊,怎幺会同意与徒弟行那无上快乐之事呢?
所以,还是得靠自己主动出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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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闭眼安睡的穆清澜微微挣扎了下便被景阳的mí_hún咒拉入混沌。
师傅大概不知道,修习正阳功的徒弟的精元有着抑制寒毒的作用吧…
景阳的正阳功已经大成,不必再守住元阳,既然师尊不肯双修,那就怪不得自己用别的法子来“尊师重道”了。
卸下平日重重的伪装,他已不复当初少年的青涩。深邃的眼,挺拔的鼻梁,已长成青年的景阳散发着不愿再隐藏起来的侵略性,宛如野兽盯着猎物般凝视着他心悦已久的师尊大人。
穆清澜还不知危险就要临近,他在更沉的睡梦中翻了个身,露出半截雪白的后颈。
景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翻涌的感情,上前将睡着的师尊大人捞进怀里。穆清澜体温偏低,被景阳火热的胸膛贴着后背时仿佛被烫到般缩了缩身体,想要逃离开去。
景阳又怎会让穆清澜逃跑?他火热的唇贴上穆清澜的后颈,双臂牢牢将穆清澜禁锢在自己怀里,呼出的热气撩得怀里人痒得一颤。
景阳轻轻叼起一小片皮肉吮吸了片刻,放开后见立刻红成一片,不由懊恼。
师尊的皮肤真娇嫩……
穆清澜怕痒,被弄得连连颤抖,偏偏被按在徒弟怀里挣扎不开,倒仿佛动情时的扭动。
景阳安抚般的舔了舔后,一路亲吻到穆清澜的耳根,又辗转咬了一口微凉的耳垂,让师尊玲珑的耳染上红霞。
偷香了几下师尊的脸颊,又缠绵地吻上师尊的唇,鼻间尽是清清淡淡的冷香。
这个时候景阳真庆幸他师尊大人不爱穿层层叠叠繁复的天衣,平时只一件简单的云白色长衣束了腰带,显得那细腰更加纤瘦。
穆清澜的衣襟已在动作中敞开来,忽地一滑,凝脂般肌肤上粉红的小凸起露了出来。
景阳下腹一紧,师尊真勾人啊。好想狠狠欺负师尊小小的粉色rǔ_tóu,让它们变得嫣红、肿得又大又敏感。
最好是吹一下都能让师尊舒服如果】..◎得受不了……
他也的确这幺做了。景阳把穆清澜翻过身来面对着他,狠狠吻上师尊小小的柔软的rǔ_tóu。先是绕着乳晕灵活地轻舔,再抵上硬成一小颗的乳粒,舌尖模仿着xìng_jiāo的姿势将乳粒按进乳晕中又放松让它弹出来,反复几次,直玩得穆清澜呜呜咽咽呻吟起来。
“师尊这就受不了了吗?”
景阳坏心眼地一笑,用牙齿轻轻研磨小乳粒,听师尊的呻吟变得忍耐不住之时猛地用力一吸,逼出穆清澜几乎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吟,才心满意足的放开,转而疼爱另一边的小rǔ_tóu。
末了,景阳吹了吹师尊变得红了一些的带着水泽的小rǔ_t